盛长凝听见盛万和说要打她板子,人都傻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盛万和,恨道,“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做!!是二婶先打的我妈妈,我不过是保护妈妈,我有什么错!!”
李氏委屈道,“苍天在上,是大嫂先扑过来打我,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到,若说我是故意打大嫂,那就叫我天打雷劈!!”
李氏发下这样重的誓,安氏越发气恼,拿拐杖使劲敲击地面,“老大,你还愣着干什么!”
盛万和也怕盛长铃再说出什么来,冷声道,“玲儿,今日做爸爸的管教你,是为你好。希望你洗心革面,日后好生做人,不要再忤逆不孝。”
“来啊,带三小姐去祠堂。”
小厮们上前来拉盛长凝,盛长凝急的直往杨氏身后躲。
杨氏到这个份上,何尝看不出今日之事,是李氏有意为之。
她恨丈夫不帮她就算了,如今连亲生女儿都要舍弃。
杨氏死死的护住盛长铃,大喝道,“我看谁敢!!”
小厮们被杨氏吓住,一时停了手脚。
杨氏看向盛万和,存有最后一丝希冀,“大爷,玲儿有错,但罪不至此,她那样娇气,打不得啊。”
“还求大爷饶了玲儿,我愿意带她受过。”
李氏冷笑,“大嫂,今日是玲丫头打了长辈,你若是代她受过,我成什么了?”
“那这样说,我慌乱中打了大嫂,我也要挨板子给大嫂赔罪?”
“我们自家人打成一团,叫外人看笑话!”
“李氏,你今天一定要置我玲儿于死地吗!”
杨氏大吼,眼眸里遮掩不住的恨意。
李氏才不和她说话,看向盛万和,“一切全凭老太太和大哥做主,我别无怨言!”
盛万和知道事情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挥了挥手,小厮一把拽开盛长铃和杨氏握在一起的手,将盛长铃带了下去。
盛万和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杨氏吩咐,“扶夫人回去,好生将养,这几日不必出来了。”
杨氏死死的看着盛万和,被丫鬟强行扶起,带出内院。
外头吵翻了天,盛长凝躲在自己院子里躲清净。
小溪看热闹回来,说盛长铃在祠堂被打了二十大板,起都起不来,还要跪着悔罪。
盛长凝道,“你去和小菊说,二伯母今日的情,我领了。”
只打一顿板子怎么够呢,盛长凝前世死的那样惨,盛长铃可一点儿都没起过怜悯之心。
既是开了祠堂,盛长铃名声就算毁了,还是早早嫁人,免得待在家里再生事端。
盛长凝翻着手里的报纸,最新的版面上,刊登了一位男士的照片,那是糖果大王何劲孙的照片,是如今海洲最耀眼的企业家。
这版面写的是何劲孙看中了姜州,要来姜州设厂。
盛长凝看何劲孙的照片,眼眸里生出笑意。
盛长铃,你这夫婿,我可得替你好好把把关。
你怎么把我姐姐嫁出去的,我就照原样,把你也嫁出去。
我也要让你尝尝每天挨打受气被虐待被折磨的苦。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每天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
……
顾景舟那边终于开打了。
他从谢年的身后方直插过来,没搞偷袭,没搞暗杀,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谢年的防区过去,直惊的谢年目瞪口呆。
顾景舟带着人绕到了谢年的正前方,他还挺有礼貌,给了谢年几分钟的时间做准备,这才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就算是谢年本人,也没见过这等离经叛道的打法。
顾景舟带头一冲,刘福超紧随其后。
将官都冲了,其他人更是红了眼,生怕落在顾景舟身后。
因此顾景舟部像一只离弦的箭,中正靶心,约莫半小时之后,谢年的部队就叫顾景舟冲散了。
听说现场打的十分激烈,顾景舟的一千人以一抵十,打的谢年的人抱头鼠窜。
谢年这里还吃了一个大亏,他始终不相信顾景舟把全部人马都带过来了,认定了后面肯定留了一小股部队用来偷袭。
也因此谢年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反倒叫顾景舟抓住先机,将他的人斩杀殆尽。
仅仅第一场仗,谢年打的还剩下五千多人,战损比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五十,一下子就解了京北的围城。
大总统泪流满面,派人来接顾景舟入城。
谁知顾景舟傲气的很,“还请大总统放心,很快就会有别的援军到达,到时我们再一起入城。”
还真叫顾景舟说着了。
当天晚上就有人通电全国,保卫京北,斩杀谢年。
又有两个军阀上路,日夜兼程,很快就能到京北。
谢年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再留下去,命就没了。
于是谢年连夜撤退,要回自己防区去。
刘福超没打够,问顾景舟,“咱就让他这样跑了??”
顾景舟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你都吃肉了,还不许人家喝点汤?”
“福超,做人别太贪心。”
确实,说出去,刘福超一个团硬刚一万人,这辈子的资本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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