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舟今天还是忙,可他想要盛长凝陪她吃晚饭。
盛长凝一上车,徐匀行大吃一惊,“盛小姐,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
盛长凝出了好多汗。
盛长凝忍着体内的燥热道,“有一些,不碍事的。”
车子到了军政府,徐匀行带着盛长凝进了顾景舟的办公室,顾景舟正在看地图。
他知道盛长凝进来,头都没抬道,“我一会就忙完了,我带你出去吃……”
可话没说完,顾景舟抬头一看,盛长凝离他老远,并且脸色红的不正常。
“你怎么了??”
盛长凝不敢靠近顾景舟,只好道,“少帅,我今天有点风寒,怕是不能陪少帅吃饭。”
顾景舟皱了皱眉,放下图纸过来。
谁料他一走过来,盛长凝就往后退。
顾景舟哪能看不出端倪,脸色一下就冷了。
“你怎么了??”
他走到盛长凝面前,上下打量她,“哪里不舒服吗?”
又抬起手去摸她的额头,“你在发烧吗,怎么这么多……”
话没说完,盛长凝没忍住顾景舟的触摸,呻吟出声。
她一把捂住嘴,眼眶就红了。
“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顾景舟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抬手抱住她,盛长凝哪里经得起这个动作,顾景舟一碰她,她腿都软了,直想往他怀里蹭。
盛长凝剧烈的喘息,抬手去推他。
“少帅,对不起!!”
顾景舟一碰她她更热。
可她身上没力气,推不开顾景舟。
顾景舟脑海里闪过猜测,盛长凝面色酡红,一碰她就受不住,这分明是……
顾景舟脸色一下阴了下来,“你中椿药了???”
“你放手!”
“盛长凝!”
顾景舟大吼起来,盛长凝实在受不了他的碰触,哭起来。
“你别碰我……我真的好难受!”
顾景舟要气炸了,拉着她出了办公室。
顾景舟没去医院,叫徐匀行找了私人医生给盛长凝打了一针。
盛长凝渐渐觉得体内好了很多,不那么热了。
顾景舟咬牙切齿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盛长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好半天才道,“少帅,这事你别管了,总是盛家家里的事,我,我自己能处理。”
顾景舟觉得这个女人在放屁!!
他要抓狂了,怎么这么多男人对盛长凝有心思!
“盛长凝,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
盛长凝知道顾景舟的性格,这事瞒不住。
于是盛长凝又哭,抱住顾景舟。
她将事情简单说了,顾景舟就要喊打喊杀。
盛长凝拦住他哭着求他,“大伯已经给我出过气了,少帅,求你了,让这件事情过去吧。”
顾景舟骂道,“你是不是猪脑袋!!你能躲过去几次!!你知不知道椿药是什么,它会让一个女人……”
这事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放在脚下踩!
都知道盛长凝是他的女人,可一个个都敢算计她!
顾景舟没办法想象别的男人欺负她的样子,他要把那个王八蛋大卸八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盛长凝哭的直喘不上气,顾景舟忍耐了一下情绪来哄她,“好了好了别哭了,今晚你别回去,在我的别墅住一晚。我叫医生好好给你检查一下,别伤了身子。”
盛长凝哽咽,“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是第一天住我那里吗!!”
盛长凝又哭,徐匀行进来,说作战室那边再等他。
顾景舟想了想,把安排医生的事吩咐了徐匀行,叫他送盛长凝去别墅。
别墅里,徐匀行请来了医生,一阵检查,又给她挂了点滴,这才作罢。
“小姐无事,休息两日就好了。”
“只是小姐手臂上的扎伤有点严重,我要为小姐好好消毒,以免感染。”
消毒过程自然是痛,盛长凝又哭,哭的脸通红。
徐匀行看见盛长凝哭成这样也手足无措,幸亏少帅没在这,否则又要喊打喊杀。
折腾了半晚上,医生走了没多久,盛长凝就睡着了。
顾景舟工作到半夜,硬是在天亮之前回来了一趟。
徐匀行和顾景舟说了盛长凝的治疗过程,并且说到那个扎伤。
“小姐也不知怎么会扎伤手臂,很大的一个伤口,小姐哭了很久。”
顾景舟顺着徐匀行的话去看盛长凝的伤口,他仔细辨认,判定“这应该是拿发簪扎的。”
“她要在人前保持清醒,只有用极度的疼痛来对抗药性。”
顾景舟心很疼,那么娇气的小姑娘,不知怎么能忍得了这样大的伤害。
他看着盛长凝的脸,轻声道,“先把那男人命根子废了,然后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物,你亲自去办,不许让他死了,我要他清醒着下地狱。”
“是。”
……
盛长凝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有丫头进来,看见她醒了,便欢喜道,“小姐醒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