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激烈的喘息。
盛长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一股特殊的味道在她周围蔓延开来。
顾景舟把人扣在怀里,静静感受去往天堂的余韵。
真想不到,他会在盛长凝的身上失控至此。
他们才认识多久。
房间里面安静的不像话,偶尔有盛长凝的抽泣声。
顾景舟一开口,声音就哑,“再有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盛长凝又哭,顾景舟扶她坐起身,去吻她的眼泪,“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回去的路,天都黑了。
盛长凝了无生气的坐在车里不吭声,徐副官便叹气,少帅肯定是太暴力了,瞧瞧盛长凝哭的乱七八糟的脸。
盛长凝别过头去看窗外,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里的情绪。
她当然知道顾景舟在她身下泄了身。
她不是盛长凝那朵小白花,她可是一朵黑莲花,对于男人,她还是懂一点儿的。
顾景舟有句话说对了,对待不同的男人,她的确会用不同的手段。
顾景舟爱娇弱小白兔,那她就演给他看。
虽然随随便便利用人不好,但是只要她能拿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到那时候,她自然会放了顾景舟。
盛长凝在心里画十字,权当是给顾景舟道歉了。
……
盛兴泰丝织厂一口气买入三十台手拉机的事,在姜州引起了轰动。
盛兴泰原本产出的盛纺,就远近闻名。
如今盛兴泰扩大规模,产能增效,一定可以走在姜州丝织业的前头。
如同盛万和所料,姜州丝织业协会对盛万和的态度马上变了,副会长联络了几家绸缎庄,请盛万和吃饭,言语间很是热络,夸赞盛万和有魄力,消息也灵通。
“你说说,咱们怎么就没有收到这振新丝织厂要倒闭的消息呢。”
“盛老弟,你这可是占大便宜了!”
说这话的人,多少有几分眼红。
盛万和笑而不语,有其他绸缎庄的老板看出了玄机。
“要我说啊,这便宜,就该盛老板占。”
众人问起此话怎讲,那人摇头晃脑的解释,“首先,这振新丝织厂,在盛夫人的娘家东荀,”
“杨家在东荀是大族,消息自然比我们灵通。”
众人点头称“是”,
“那这第二呢?”
说到这第二,那人笑了,“谁都知道如今顾少帅在和盛四小姐谈朋友,前些日子申长路在广德楼开唱,少帅专门带着四小姐去了,这样的荣宠,可是从来没有的。”
“以后盛四小姐若是真的能嫁进顾家,咱们这姜州,恐怕是盛不下盛老板了!”
众人随声附和,纷纷向盛万和敬酒,说着请盛万和提携的话。
盛万和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吃罢了饭,又有人做东请盛万和去胜豪歌舞厅潇洒。
从前盛万和极少来这种地方,因此乍然一来,盛万和有些不适应。
同来的老板便取笑他,“嫂夫人管的也太严了些,盛老板如此身家,居然没有享受过此等风花雪月,可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这话其实是开玩笑,不过落在盛万和耳朵里,却登时不舒服起来。
他和杨氏成亲这么多年,别说姨太太,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可杨氏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最近做的事越发不成体统。
尤其是算计水泥厂的事,虽然她口口声声不知道,不知情,可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房里的婆子要是有那个头脑可以谋夺水泥厂,也就不必在她这里只做个下人了。
这事让盛万和跌了好大的面子,若是传扬出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让人笑话,说他们盛家大房没见过世面,连亲弟弟的那么一丁点儿财产都不放过。
说到这里,盛万和满心恼火,嘴硬替自己撑面子。
“男人在外头做事业闯生活,若是夫人贤惠,自然不能管头管脚。”
“我家夫人倒是贤惠,从来也不是这种人。”
聊天的那人哈哈一笑,拍他的肩膀,“盛老弟这话说的极对,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女人家,只要操持好家里那一方天地,便是大功德,若是再来管男人外头的闲事,那可是越界了。”
“一个家门里,若是男女主人有一方越界,都要家宅不宁,那可不是家族兴旺的象征。”
盛万和点头称是,那人得意的一笑,道,“话说到这份上,今儿我这做哥哥的,就让盛老弟好好享受一回,也好叫你知道知道除了家中的夫人,这外头的女人啊,能有多绝。”
那人说着,就吩咐服务生,“若是宋秋颖宋小姐得空,就说我说的,请她过来坐一坐,介绍新朋友给她认识。”
服务生得了口信就去了,没过多久,就从舞池那头走来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
那女子走的近了些,盛万和才看清楚,这女子约莫二十多岁,脸上化了浓妆,身上穿了一条大红的裙子,裙摆展开,散落在小腿处,衬的她小腿上的肌肤莹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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