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陆东序的身体却不正常地开始衰弱，就连在床上沈玉衡都没舍得挠他，就怕无痛症一个不注意要了他的命。
而主系统的肮脏手脚，却打破了两个“人”之间默认的规则。
主系统震惊地停下帮助新神的数据流，它尖锐的电子音响起：【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记起来？】
陆东序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平静如一摊死水，他轻声说道：“我不记着。”
说着，他准确地抓着主系统空间的一根数据线插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沈玉衡殴打神明的手一顿，他猛地转过头看向远处陆东序的位置。
直接抓着新神的脑袋，撕裂空间冲到了陆东序的身边。
陆东序的手正抓着数据线路，鲜血顺着心口流出，而无痛症带来的代价就是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艳丽的血水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溢出，数据线路上隐约可见闪烁的电流。
陆东序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听着主系统聒噪的质问声时微微皱眉。
“陆东序。”沈玉衡眼神冰冷地开口，手中抓着新神的手收紧，一道因果之力直接在对方的身体上炸开。
荆棘枝条顺势缠绕住新神的碎片，如饥似渴地吸收起对方的残存的力量。
陆东序示弱地低下头，嗓音沙哑：“玉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