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他们没有时间了。”沈玉衡看向副官，嘴角轻轻勾起，说道：“我还能再撑一段时间，但是宫寒他们不行。”
“宫阳？”副官一愣，又顺着沈玉衡的话说道：“宫寒他们最近的焦虑情绪跟您说的时间……”
“嗯。”沈玉衡点点头，直言道：“东篱不死，他们就得死。”
灰蒙蒙的天气让这片广袤大海变得恐怖起来，诡异的风吹在人的脸上，让每次喘息都变得艰难。
远处翻滚扭曲的海浪更是令人惊悚。
副官看着那股海浪，突然开口说道：“我和上将出海捕捉……人鱼时，遇见的海浪是人为。”
沈玉衡眨眨眼，说道：“不愧是哥哥看中的副官。”
比起不动脑子的余萍萍等人靠谱多了。
副官指着海浪说道：“每次的起伏速度，还有频率与当初袭击我们的海浪几乎一致。”
“我们的敌人，也拥有控水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