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是真实也是虚假的，系统想要干扰周斯礼的第六感，只能做出最为极端的干扰。
如果平时的第六感所指都是正确，那么在夜晚就让第六感都变成错误吧。
这样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也会让他陷入黑暗中最为危险的情境。
在无脸女的领域中，周斯礼感觉最为恐怖的指甲，也是鬼怪最为脆弱的突破点。
当然，这种豪赌需要勇气。
而这股勇气是周斯礼相信沈玉衡的判断，除了本人对沈玉衡的感觉不错，他的第六感同样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但是也很安全。
只要他不会主动去伤害沈玉衡，那么沈玉衡也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帮助他。
周斯礼眼睛紧盯着沈玉衡，似乎习惯了别人对他竭尽全力帮助一个鬼怪嗤笑不已的样子，但在眼神深处依旧有着对于认同的渴望。
“这很好。”沈玉衡认真地点点头，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眸光却比灯光还要耀眼，“我也有个笨蛋，在等着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