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再调教罢。”
黎亲王嗤笑一声将手里把玩的紫柰丢在了地上,这时节的水果无非也就是紫柰和香栾,元应嗣身怀皇家子嗣,才能享用此等罕见之物。
若是刚入府那段时日,这屋里的炭火、应季的水果,元应嗣是想都不敢想的。
“杜鹃!去将妹妹叫出来。”
元应嗣连忙吩咐道。
杜鹃起身退到了偏房,在小壁橱里拉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
那男童长得纤细清秀,眉眼之间都是慌乱无措,身上穿了一件绯色的交领绣月季秋衫,配上浅黄色的马面裙,显得楚楚可怜。
“平日里怎么教你的!怎么不知道行礼!”
杜鹃低声斥道,手指甲狠狠在男童腰间一拧。
男童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只是害怕地抖着身子,畏畏缩缩地走了上前。
“王……王爷金安!”
黎亲王褪着身上的袄子,朝着男童招了招手,无法用力的右脚踝在冬日里有些隐隐作痛。
“过来,几日不见了,倒是念着你了,等本王好好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