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和闫凤琴在沙发上坐了好久好久,心情都很复杂,压力太大了。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渐渐的我们两人抱在了一起。
她问我:“我在你母亲心中永远比不了敏敏对不对!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合适”
我当时真的是急了,都这个时候了,爸妈那边闹掰了,她跟我怎么还说这种话。
我说:“洗洗睡吧,有什么话躺床上在说,坐着挺累的”
她说:“你去洗澡吧!去了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总感觉你身上有股味”
我们一起去了洗手间,打开热水器我准备洗澡,用盆给闫凤琴放了一盆热水,她洗了把脸以后又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一边泡脚。
我在一边解开衣服准备洗澡。
然后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
脱了衣服,低头看,有红印。
闫凤琴也看到了,随口而出:“口红?”
我吓了一跳,忙说不是不是。
她问我:“那你说是什么?别告诉我是你拿手涂上去的”
一瞬间我感觉完了,此时此刻我该怎么撒谎?怎么哄她?谁能告诉我怎么解释口红会在那个地方出现。
忽然,闫凤琴笑了:“你是不是湿疹了,不要用手抓,你看都发炎了吧!待会涂点药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就坡下驴:“是是是,我说最近怎么这么痒,我还用手抓呢,原来是湿疹啊!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呵呵!”
我连忙转过身去,用水清洗,狗日的淑芬,你他妈口红都留在我那里了,该死的表子。
我回头对闫凤琴笑了笑:“家里有药膏吗?”
闫凤琴用毛巾擦了擦刚洗完的脚,一边倒水一边淡淡的说:“你别抓,洗干净就行了,不用药膏,家里也没有治你病的药膏,这种病就是贱病,手贱的病”
我笑到:“是贱病,我就是手贱,你看给抓的,都红了,呵呵”
闫凤琴离开了洗手间,我洗完澡以后回也了卧室,闫凤琴不在床上,房间里没人。
我又去了闫凤琴在我家的小佛堂,推开门,闫凤琴正在盘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对着那尊观音像闭目。
我轻轻的说:“要不睡觉吧!”
她睁开眼缓缓的说:“我不困,你先去睡吧早点休息,不要等我我很晚的”
我自己回了卧室,躺在了床上,一开始一直是靠在床头发呆模式,然后肩膀有点冷就钻进了被窝,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
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依然是黑的,闫凤琴不在,她没有回卧室。
我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去了小佛堂。
闫凤琴在里面盘坐闭目。
“睡了吗?回屋吧!”
她睁开了眼。
我走上前将她扶起,拉着她的手一起回了卧室。
并排躺在床上,我侧身抱住了她,嘴唇凑过去但被她推开了。
“老公,我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我这次握住了她的手,朝着某处放了过去。但又被她轻轻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宝贝!”
“脏,我不想碰”
“脏?我刚洗过澡呀!”
“总之就是脏嘛!睡吧!”
……
天亮以后醒来,旁边又空了,我喊了一声:“你别做饭了,把稀饭热一下,我下去买点包子”
没人理我?
我起床直奔佛堂,不仅里面没人,就连香案上的那尊玉观音也没了。
“妈的!”
我赶紧给她打电话,那女人的脾气我知道,于是边打电话我边穿衣服。
电话没人接我立马下楼直奔小区门口跑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又直奔汽车站而去。
汽车站去阜阳的车一天才两班,上午和下午,我不想等,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阜阳坟台而去。
在坟台超市,我买了一些礼物,然后直奔闫家而去。
在闫家我先见到的是闫凤琴的母亲,张秀。
我忙说:“张阿姨!”
张秀阿姨正在院子里扫地,看到我一脸的差异:“哎!你和小琴俩咋不一起来啊!”
这句话不用问也能听出来闫凤琴已经回来了。
我忙说:“我去买了点东西,拎着怪重的我就让她先回来了”
张秀阿姨放下扫把把我请客进去,边走边说:“她来不说一声,你来也不说一声,都是跟谁学的?赶紧进屋,我给你热点饭去”
“我吃过了张阿姨,叔叔在吗?”
“你叔他去上班了,小琴在自己屋”
“那我过去看看,阿姨您忙您的不用客气”
刚要去张秀阿姨又说:“小苏呀!你们没闹别扭吧!”
“没啊!挺好的”
“那她怎么苦着脸回来了,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屋里了,我不说话,跟阿姨说,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我寻思着阿姨这么疼我,不加隐瞒的说:“是有一点不愉快,但没闹别扭,也没吵架”
“啥事?”
“没啥事!真没啥事!”
“跟阿姨说,都是盼着你们好,你怕什么?再说了你也瞒不住,我待会就问她”
我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