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睁开眼,浑身一股子酸痛,昨夜折腾到了凌晨三点,比时胡曼丽趴在我身上还在蒙头大睡。
我伸手去摸桌子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燃尽,一阵愧疚感涌上心头。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孟克的电话。
“昨夜的钱给我送到东区铁道值班室来”
我身上的胡曼丽可能是听到了我的讲话声,轻轻的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小脑袋。
“老公,你醒啦!”
“别叫我老公,多少钱你说吧!”
她羞答答的说:“我没那个意思,我欠你的钱还没还呢!你这不是赶我走嘛!”
我没有多说什么,她想要什么我很清楚,今个我就把账给她算一算。
过了一个多钟头,门外一阵敲门声传来。
我问:“谁?”
“是我”
我掀开被子下去开门,胡曼丽则是再次钻进了被窝。
门开了,孟克拎着两个小塑料袋走了进来。
孟克把一个袋子递给我:“这里面是钱”说着孟克又递过来一个袋子:“这里面是你的早餐”
忽然孟克看到被窝里鼓鼓的,孟克小声说:“谁啊?”
我说:“没谁?”
我接过袋子,看了看,里面大概有三叠钞票,我刚要说话,孟克低头从地上捡起了一件黑色文胸,孟克坏笑道:“啧啧啧!性感!嘿嘿!你被窝里谁啊,你老婆来啦?”
我冷冷道:“如果是我老婆,你手里拿着她的东西,你觉得我还能这样跟你说话吗?”
“那是谁?”
我打开门,把孟克推了出去,孟克走后,我坐在床边,再次点燃一根烟。
“人走了,出来吧!”
被角掀开,胡曼丽再次露出了小脑袋,她的唇彩花了,她的假睫毛也掉了……
我把袋子放在旁边,然后打开了早餐准备吃饭:“这些钱你拿着,上次我借给你的钱也别还了,我呢就不留你吃饭了,你起来把衣服穿上,回去吧!”
胡曼丽坐起了身子,一对很深的锁骨下是两个晃人眼睛的雪白山峰。
她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然后说:“苏俊,你什么意思?”
我想问她你什么意思?可是有些话大家明白就好。
我淡淡道:“我这个人呢!爱过也恨过,穷过也富过,现在我的事业跟家庭好不容易稳定了,谁要是敢破坏我的幸福我绝对不会给她好脸色……”
胡曼丽看着我愣了半响,然后说:“我知道了,你把我当成那种人,那我拿了钱走就是,但是你给的太多了,还有我上次欠你的钱……”
“说了,不用还了,以后我们别联系了,我老婆要是知道了,我没有好下场……”
这句话我不该说,无意间我暴露了我的把柄。
外面的天蒙蒙亮了起来,胡曼丽只穿了内裤跟文胸,就这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说:“赶紧走!”
胡曼丽抬起头:“我说了太多了?”
我冷冷道:“你嫌不够?”
胡曼丽摇摇头:“钱太多了我不敢拿,要不我在陪你开心一会”
说着胡曼丽再次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然后侧身坐在了我腿上……
过了良久,胡曼丽走了,地上残留着一些纸团,我穿上衣服坐在值班室发呆,一阵火车的汽笛声把我惊醒。
推开值班室的门,一辆绿皮火车拖着一望无际的黑色车厢从田野远处驶来。
我按下遥控器,大铁门缓缓打开,火车慢悠悠的开了进来。
我回到值班室,拿起电话:“调度所,我这里是东铁道值班室,LYG的火车已经进站”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的男人声音传来:“这辆火车是景德的,火车调车厢需要很久,大门不要关闭,谢谢!”
“不谢!”
挂断电话,我困的要死,昨夜几乎一宿没睡,还有24个小时候以后才能下班,我想睡一会,可是又不敢睡,生怕梦到敏敏。
我……我对不起她……
我搬着凳子坐在值班室门口看火车调节,火车头进进出出把车厢推到不同的铁轨内,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不知什么时候,火车头停在了我面前接着一根香烟扔了过来。
“嘿!上来玩啊!”
说话的是开火车的司机年龄四五十岁,有点地中海,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制服。
我摇摇头:“不了”
那人说:“来嘛,来嘛”
我淡淡道:“叔,问你个事!你这去一趟连云。这一火车的煤能卖多少钱啊!”
那中年大叔笑了笑:“几百万吧!”
我一震,妈的,这要是来一下不就发财啦!到这种拉出去枪毙的事也只能想想罢了,我可没这个胆子。
我又问:“叔,这煤拉去连云以后,卖给谁啊!”
他说:“如果是去景德就是用来烧瓷器用的,如果是去连云就是出口卖给小鬼子用来填海的”
咱也不懂咱也没好意思问,反正就是挺值钱。
我跟这位大叔聊了一会,毕竟人家在忙我也没聊太久,索性在东区溜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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