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里能碰到她,记得上次碰到她的时候还是夏天。
胡曼丽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笑了笑:“看不出来啊,你是穿警服的”
我掏出手铐还有手枪往桌子上一拍:“老子还带枪呢!你不服”
胡曼丽抿嘴笑,然后看了看我身后,我同事立马起哄:“艹!苏俊,你大爷的哪来这么多桃花运”
我吼道:“你妈的给我闭嘴”
胡曼丽小声说:“你……你叫苏俊啊!”
胡曼丽听到了我的名字,问我是不是叫苏俊?
我应了一声:“嗯!”
胡曼丽说:“谢谢你上次让出租车来接我,车费多少钱我给你”
“45块钱”
胡曼丽掏出50块钱递了过来:“都给你,谢谢你了”
说完胡曼丽离开了,我喊道:“喂!你的胳膊没事吧!”
胡曼丽回头笑:“没事,骗你的啦!”
“去你大爷的”
说句心里话,胡曼丽长的可真漂亮,如果说敏敏长的纯,王雪长的真,闫凤琴长的美,那胡曼丽就是一个妖,妖艳的妖。
……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照常训练,训练结束开始了上午的大早会。
部长亲自主持,只见我们部长铁青着脸端坐讲台,他没有骂我们,到我们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部长缓缓开口:“今年春节,大家都别回去了,我在食堂摆几桌凑合过,这也许是我跟大家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大家都低下了头,沉默了。
过了半响李阳阳忽然抬起头站了起来:“部长,快过年了,那群贼一定还会来的,不如我们蹲点吧”
部长抬起头看着我们三十人:“局里已经开始追赃了,他们比我们人多,他们都抓不到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试一试吗,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不说别的,就说这口气我们都咽不下去”
最后大伙商量从今晚开始蹲点,抓不抓得到先不说,最起码给局里一个态度。
走出会议室,我来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制服,领口的国辉擦了擦然后敬了一个礼。
我点燃一根香烟掏出手机拨通了敏敏的电话。
“我……我今年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家过年了”
“老公啊!你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没事!一伙贼而已,对了,我奶奶一定想你了,你回到乡下多陪陪她”
敏敏说:“你放心吧!还有啊!你做事小心一点”
挂断电话,我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开始想怎么办,部长要是被调走了,那我岂不是断了粮草……
晚上,我们班长开始分配工作,我跟沈军是老搭档,还是负责北区,北区油水多不过现在谁也不敢动,刚出了事现在是风口浪尖。
深夜。零下五度。
我跟沈军去了一趟案发地点,
综掘仓库我们经常来,这里是一个大大的院子还有一个车间,院子里全是井下用的综掘机,车间是一个仓库,里面全是综掘单位用的物品,电缆跟液压支柱,其实仓库里的东西很多,只是我叫不出名字罢了。
我把制服脱了,然后把自己当做是贼,想一想到底怎么把东西偷出来。
我反复模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偷东西很容易,说白了有力气就行,我会打拳,但是力气不行,就像干活跟健身是两码事一样。
记得矿区的女贼可以扛着三百多斤的铁轨翻墙头,这一点恐怕拳击选手也做不到。
我琢磨着如果想一夜之间偷走几百万的液压支柱,恐怕至少要有三个人,绝对不会超过五个,因为人多不好办事。
这时沈军点燃一根香烟,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打火机。
“别亮光,说不定那群贼还会来”
沈军点点头,我们一前一后从窗户爬了进去,仓库里一片漆黑,我们没有开灯,就这样在里面摸索着,生怕发出任何响声。
就这样我跟沈军在仓库了睡了一晚,那晚特别冷。
沈军把大衣盖在头上,然后在里面看小电影,不是沈军龌蹉,而是蹲点不能有任何亮光。
看了一会,沈军小声说:“要是有个女人在这就好了,妈的”
我呵呵笑:“怎么了受不了啦?”
沈军也笑:“苏俊,我们经常出去找女人,你怎么从来不跟着我们啊!”
我说:“因为我老婆长的还行,外面的女人我看不上”
沈军打趣道:“那倒也是,嫂子绝对的美人坯子,我们同事看着都流口水”
我抬手就要打,忽然窗户的玻璃响了一下,我一把捂住沈军的嘴。
“嘘!”
沈军点点头,然后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我轻轻的按住了他里的枪。我们俩朝着窗户口看去,好像有一个人影。
那晚我确定有人来过,而且绝对不是综掘单位自己的人,因为夜里有人来绝对是工人来领料,领料走正大门,绝对不会到窗户旁边,因为窗户下面全是杂草。
但也不能排除是我们的其它同事夜里过来巡逻。
第二天清晨下班,昨夜在仓库坐了一整晚比时腰酸背痛,我跟沈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