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生白芍、川楝子、延胡索、枳壳、木香、厚朴、郁金、茵陈、黄岑、金银花、板蓝根、生大黄、生甘草...
李望津一边熟记,一边在旁边学习,顺便帮忙打下手,动作熟练的仿佛做了千百遍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和秦清也学习炼药,他对炼药情有独钟,满脑子都是如何炼药,怎样炼药,炼出什么成分的药等等。
要不是秦清也见他有点魔怔了,一直放在身边一点点去磨炼他,让他跟着学习一些经验,她是真的担心李望津会过于沉迷于炼药而忽视了医术的整体学习。
秦清也:“中药调配好了,这些药是一个疗程的,你先拿回去喝了着,等喝完再来一趟,到时候我瞧瞧治疗到哪一步了。”
“就这样?”夫妻俩都有些不可置信,“只吃药吗?不用针灸,或者按摩什么的?”
秦清也又解释了一遍,“不用,不是说了,此药可以疏肝利胆、清热化湿,慢慢化解病情,根本不用手术或者针灸那么麻烦。”
“对了...如果湿热较重,加龙胆草、栀子。如果恶心呕吐严重,就加半夏、陈皮。便秘就加大黄,加芒硝。疼痛加剧,加青皮、佛手、丹参、姜黄。合并胆结石,就加金钱草、海金沙、鸡内金...”
她把这些都写在药方中,说道,“胆囊炎多因湿热蕴结肝胆,进而导致气滞,所以这个处方可以胆气疏通、其病自愈...”
“就这些了,回去好好养身子,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老太太的病很快就能好起来。”
中年男人激动的站起身,连连道谢,“谢谢秦医生,太谢谢你了,多少钱,我现在结账。”
李望津当即说道,“看病500,抓药400,一共九百。”
“什么?”中年夫妇闻言,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望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嘴角不自觉上翘,“怎么,是不是觉得医药费太便宜了?”
可不是吗?
现在挂号都要好几十,这还不是专家号,要是专家号指不定还要几百,验个血都要五百块,更别说其他了。
中年女人忍不住抱怨起来,“前些日子家里孩子发热,在医院挂盐水一共花了一千多块,硬生生把孩子的高热熬过去了,更别提胆囊炎了,我去问了,一个胆囊炎手术需要一万六,这还不算住院费、药费各种费用,林林总总算下来,估计也得要个三万块。”
现在普通人家三万块可不是小数目,这对中年夫妇显然为家里的经济状况显然是雪上加霜,好在他们遇到了秦清也,只需九百块...
付完钱,一家人急匆匆的离开了。
秦清也见客人不多,她把店里的事交给李望津,自己则进了炼药室,开始炼药。
不炼不行了,这段时间需求太大,根本不够用,接下来几日她都要在炼药室里度过了。
三日后,秦清也被徐游的人接到医院,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李望津,倒不是不带他,是秦清也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他。
她家后院还有好几个患者,李望津还不到出师的时候,不能治病,但他可以帮忙按摩和看顾,不然这些稀碎零散的活还需要秦清也来办,她实在没那个精力。
VIP病房。
“你来了!吃饭了吗?”徐游见秦清也来了,放下手里的书,随口问道。
秦清也见他假好心,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托你的福,天没亮就被挖起来了,哪有时间去吃饭,我很想问你,你很急吗?”
徐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洋洋的往后一靠,用非常欠打的语气说道,“不急能这么早去让人去接你吗?”
秦清也呵呵一声,“你还知道早,你怎么不半夜把我叫来,省了让人去接我的时间了。”
“这个可以。两日后你就在这边住下吧,省的两边跑,麻烦,也省去了让人接你的时间,一举两得。”
此时徐游心里想的却是,一举三得,第三德就是,他可以随时见到秦清也,虽然这丫头才19岁,但再过两个月她就20岁了,也是时候下手了。
至于她的那个小男朋友,徐游压根没放在眼里,在他看来,那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弱鸡,根本不值得他深究。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秦清也答应了他的表白,两人在一起,他就把人拐回京城去,反正她现在没有亲人了,以后自己成为她的亲人,有他护着,谁也不敢欺负了她去。
只是,某人做的白日梦直到破碎的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原来秦清也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摆布。
徐游本以为,只要秦清也答应了他的表白,他就能够轻松地将她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然而,他错了。
当然,此刻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就像只花孔雀一样,在磁性面前尽量做到孔雀开屏,然而秦清也只觉得这人有病,有大病。
“不是要治疗吗?你穿的这一身...”
秦清也真是无力吐槽了,“你是患者,在医院就要老老实实穿病服不行吗?怎么还穿起了西装,还打了个领带,不是,你现在还是患者,能不能消停一点。”
徐游扯下领带,随着他的动作,扣子吧嗒一下掉了下来,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