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和子双臂搭在天台的围栏上,她将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我先说好,不是所有的问题我都答得出来。”
卡卡西递给她一罐汽水,她毫不犹豫地结果打开然后喝了一口,冰爽的气泡呛到她的嗓子眼,和子剧烈咳嗽了几声。
这里是医院的天台,能够俯瞰北街的全景,很多伤患中午都会来这里休息近距离体验尘世的喧嚣,这地方卡卡西不陌生,很多年前他也在这里看过整条街。
“可以把那件事完整的告诉我吗?”卡卡西问,“我想要知道整个过程。”
和子看了眼他:“我以为暗部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卡卡西摇摇头:“根部是暗部的延伸,但是根部保持自我独立,暗部也不会过问根部的行动。”
和子脸色这才有些变化:“所以你们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要是三代目真的不知道的话,怎么会放弃追究这件事?”
卡卡西拉开盖子发出嘶啦声:“因为当时没有目击证人作证是团藏把小桃推下去的,也没人能证明团藏确实与大蛇丸密会,这一切都是大家根据线索推测出来的。”
唯一的亲历者小桃从医院出来后彻底失忆完全丧失了那段记忆直到三年后才想起。
“那么为什么现在又来找到我?”和子偏头,“已经过去很久,哪怕现在找到了目击证人,三代也不可能为小桃主持公道,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卡卡西前辈?”
“算了。”和子不等卡卡西开口自言自语道,“卡卡西前辈既然已经查到我曾经做伪证的事情没有直接禀告三代而是来找我,应该是想来找我问是谁指使我去做这个不在场证明的吧?”
和子的忍术和体术都不好,但她的脑子转的很快,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后她很快就猜出了卡卡西来找她的目的。
“是的。”卡卡西供认不讳,“我需要知道这件事的全部经过。如果你提供了人员名单,我可以保证将关于你的部分隐藏起来,毕竟你本身也不是最重要的一环。”
“不是最重要的一环吗……”和子不在意地笑笑然后又把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前辈希望我从哪里开始说起?”
………
和子自打记事起,母亲就在咳嗽,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在一次任务中丧命。
父亲留给她最后的礼物是一条围巾,她一直带着那条围巾直到再也戴不上,多年的经历让她喜欢上了脖子上裹着东西的感觉,空荡荡的反而会让她不适应。
她是靠着舅舅一家的接济长大的,她曾很多次看过舅妈给母亲厚厚的信封让她安心治病,因此和子从那时候起就知道以后要想办法报答舅舅和舅妈的照顾。
她的想法很好,可是现实却很骨感。她的天赋并不好,是以候补生的身份挤进忍校的,不论是理论还是实践,虽然她都有很努力地在学,但她的成绩都不算好,甚至能算得上倒数。
她曾坐在小马扎上惴惴不安地告诉母亲自己不及格的成绩,害怕撞见母亲失望的眼神,但她所害怕的都没有成真。母亲从来都不会责怪她,她会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说她相信和子已经尽力了,只要尽力了就好,这些东西不需要强求。
她倒数第一、倒数第二第三分别是右京和信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野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他们三个连牛羊都算不上,只能算是牛马,那更得聚在一起抱团取暖了,渐渐地也成了朋友。
虽然成绩不好总被找家长,但和子的心态却很好,因为她在学校有好朋友,家里有两个胖墩墩的小表妹,一点都不觉得焦虑。
两个表妹脑门圆一些的叫做小樱,脑袋圆一些的叫做小桃。小樱比较内向,看见陌生人就喜欢往爸爸妈妈怀里钻,小桃就比较外向,看见陌生人不仅不害怕还会伸手让人家抱她特别会撒娇,和子小时候可喜欢带着小桃玩了。
嗷,这并不是她不喜欢小樱,只是比起她小樱更愿意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小桃就比较随意,只要有人陪着她玩她都乐意。
当然,她的学校生活也不是一帆风顺,总有几个无聊透顶的家伙想过来霸凌她们这些吊车尾,不过和子并不怕她们,她和信子右京会设计各种各样的小机关予以回击。
她们只是学习不好,又不是没脑子。和子一直坚信着,人类于其他动物最显着的区别不是体内有没有查克拉,而是会不会使用工具。
她们设计的小机关巧合地被当年班主任看在了眼里,这让她们信心大增。
森林里河边,三个孩子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星空,心中是对美好未来的无限遐想。
“我就说我们的设计一定会大获成功!”信子是北街裁缝的女儿,这次设计的忍具就是她动手做的,“说不定咱们三年中忍五年高忍的梦伸手够够就能实现呢。”
“你靠点谱吧信子。”右京说,他的父亲是一名铁匠,在这个蒸汽工厂逐步取代打手工的时代,打铁匠的日子并不好过“先从忍校毕业再说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三身术到现在一个都不会,你拿什么去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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