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连电视机都能修,简直跟超人一样!”另一个孩子迫不及待地附和。
这些话落入大宝和二宝耳中,虽略感别扭,却又隐隐有一丝得意。
毕竟,被众人仰视的感觉,确实美妙得难以言喻。
另一边,谢飞眉头紧锁,口中不断地重复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而许秀芳则是神色自若,完全不顾及谢飞的反应,直接伸出手,态度坚定地索要修理费。
刚刚还对她冷嘲热讽的那些混混们,此刻不知为何,脸颊莫名地发热,令他们坐立难安,纷纷找借口逃离现场。
“我真的没带钱,一毛都没带。”
谢飞心虚地左顾右盼,最后只好烦躁地转身,快步离开,企图逃避这一切。
见状,许秀芳冷笑一声,指向那狼狈逃窜的身影,对着在场的村支书说:“村长,这件事,村里总该替我主持公道吧?”
村支书闻言,想到自家电视被免费修复,脸上不由得堆起笑容,连声应和:“当然,必须主持公道。”
正当许秀芳收拾工具,打算返回家中照顾小宝时,
人群中一位面容和蔼的婶婶急匆匆地挤上前,紧紧拉住她的胳膊,眼中满是恳求:“我家闺女在隔壁村子做裁缝,可是最近电熨斗坏了,你能不能抽空去看看?我们会付修理费的。”
许秀芳心中暗喜,没想到刚展露手艺,生意就自动找上门来。
但她表面依旧保持着冷静,淡淡地回应:“好的,明天就过去看看。”
“闺女那边等着要熨结婚的衣服,着急得很。现在只能在家里用老式的熨斗,还要生火烧炭,这天气这么热,她还怀着孕,我真是担心她身子吃不消啊。”
听到这里,许秀芳心头猛地一紧,六月的酷暑,还在狭小的空间里生炭火,这无异于是在冒险。
尽管她不是救世主,但总想着为自己的将来积累些善缘。
“行,我先安顿好家里的三个宝贝,咱们随后就出发。”
许秀芳急急忙忙地安排好两个孩子,动作迅速而不失温柔。
一踏入家门,她连片刻都不耽搁,便径直前往隔壁李寡妇的住处。
李寡妇年纪轻轻便失去了丈夫,独自一人带着一对儿女,依靠微薄的抚恤金艰难维生。
往常,谢翊如有事外出,也会将三胞胎暂时寄托在这里,李寡妇总是乐意相助。
李寡妇似乎早已猜到了许秀芳的需求,不等她开口,便主动带领着自己的孩子们前来帮忙照看小宝。
尽管平日里两人交往并不密切,但谢翊在关键时刻总是伸出援手,这份情谊让李寡妇铭记于心。
夜幕降临,许秀芳跟着婶婶,手电筒的光芒穿透黑暗,照亮了通往邻村的道路,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刚迈进院门,许秀芳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堂屋内那一抹专注的身影所吸引。
昏暗的灯光下,那人正低头伏案,手中的笔在泛黄的纸张上轻轻跳跃。
“真是巧了,你那位也在这儿啊,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这位不仅是书生模样,还是个修理电器的好手呢。”婶婶搓着双手,脸上带着几分懊悔。
许秀芳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随意地说道:“没关系的,他们可能正忙于讨论重要的事情,咱们别去打扰了。”
见许秀芳没有丝毫不悦,婶婶便放心地领头向前。
屋内,谢翊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眼前的工程图纸中,外界的一切似乎都无法打扰到他。
一阵轻微的踉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的眼帘终于微微抬起。
许秀芳对这院落并不熟悉,昏黄的灯光在门槛上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让她在不经意间脚下一绊。
谢翊见到许秀芳手持电筒,从夜色中缓缓走来,心中的不快如同被点燃的火苗,噌噌往上窜。
他强压下胸中的怒意,嗓音低沉而压抑,“我和王师傅正在讨论明天工地上的紧急事务,很快就结束了。”
言罢,他注意到许秀芳那不悦的一瞥,心中五味杂陈。
许秀芳则径直走向那间堆满各色布匹的房间,似乎对谢翊的解释毫无兴趣。
婶婶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急忙向谢翊解释误会。
谢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纳闷,为何自己从未察觉许秀芳还有修理电器的技能。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心中的波澜,转头对着王师傅:“王师傅,我们继续讨论那座桥梁的施工方案吧。”
王师傅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对谢翊专业能力的信任与支持。
自谢翊离开农机局后,他的日子并不好过,靠着在建筑工地上打零工勉强维持生计。
如今,命运之神似乎对他露出了微笑,县里小溪村的开发计划,特别是那座即将跨越河流的大桥项目,成为了他的转折点。
老板了解到谢翊在机械设计方面的深厚功底后,毅然将这份重大的责任交给了他。
尽管桩基的配筋与承台尺寸的设计对他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但凭借着对力学的深刻理解,他总能巧妙应对,化繁为简。
另一边,许秀芳凭借一双巧手,迅速解决了婶婶女儿电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