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禧一听说是为宓王解毒所用,立即接过瓷瓶走进殿内去了。
肉肉回到北院,将南院的事情如实汇报给了蛮妃。
蛮妃豆粒大的星眼滴溜溜的转动着,随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宓王被禁足在御澈殿,一定是神帝哥哥在惩罚他,还真是解气!”
肉肉十分不解地问道:“沐月的时候神帝和宓王还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怎么一夜之间他就被禁足在御澈殿了?”
蛮妃举起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双手,沾沾自喜的说道:“呵呵…多亏我急中生智,用我的纤纤玉手给宓王留下了痕迹。”
肉肉疑惑的问道:“属下还是不明白,王妃抓伤了宓王,神帝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蛮妃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指印,气极败坏的说道:“神帝看到这些抓痕一定就会知道,宓王是因为神农的事情与本宫起了争执。”
肉肉摇了摇头,“可属下还是不明白,你们俩个互撕,为什么只惩罚宓王一人?”
蛮妃一把揪住肉肉的耳朵,“你还真是愚钝!我可是神帝钦选的王妃,他自然要替我作主的。”
“哎呦!”肉肉疼得连连点头,“唉…属下还真是不懂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我只知道元禧的处子之血很诱人。”
蛮妃使劲拧了一下肉肉的耳朵,喝斥道:“你给本宫记住了,万不可再动神都里的婢女,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疼!疼!”肉肉连连叫苦,立即回答道:“属下记住了。”
蛮妃见到肉肉态度还算诚恳,便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到窗前将木窗推开了一条缝隙,耀眼的阳光瞬间照射进来,扬扬洒洒地散落在窗前的玫瑰花瓣上,形成了一片斑驳的光影。
蛮妃将脸埋在红玫瑰的阴影里,透过花间缝隙向湖对面张望着,只见南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宓王的身影。
她顿时感到失望之板,伸手摘下一朵玫瑰花,喃喃自语道:“唉…看在你被神帝哥哥惩罚的份上,这次本宫就原谅你了。”
肉肉凑了过来,学着蛮妃的样子向外面望去,她突发现有人正向湖边走来,“王妃快看,有人来了!”
蛮妃眯着眼睛,见到此人身穿黑色的斗篷,用帽子遮住了头,一只手抱着坛酒,另一只手提着个食盒,正快步向南院走去。
只见这黑袍人刚走到门外,殿门便从里面打开,元禧伸手接过食盒说了些什么,便与此人一同进入殿内去了。
肉肉十分诧异的问道:“王妃,这个神神秘秘的人是谁?他是来给宓王送饭的吗?”
蛮妃伸手关上了窗子,转身对肉肉说道:“我刚才听到元禧称他为敖将军,应该是敖海前来探望。本宫怎么没想到一日三餐,夫君总是要吃饭的呀!呵呵呵……今晚我们也给宓王送上一道新式菜肴。”
肉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平日里我们吃的都是太昊宫送来的饭菜,换来换去也就是这几样,哪里还有什么新的食材?”
蛮妃用手指了指地下,“谁说没有?这进补的食材就在地窖里,你现在就把它们弄回来。”
……
敖海急匆匆的走进了内殿,见到宓王正坐在桌案旁认真的看着什么,他边走边掀开头上的帽子焦急地问道:“宓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九农山崩地裂为何会与您有关?”
宓羲头也未抬的说道:“此话怎讲?”
敖海将酒坛和食盒放在桌案旁,坐在了宓羲的对面,“今日神帝在早朝上宣诏,说是神农发生地灾与震海有关,北海神戟注入海底之后没有严格监管,不见了踪迹。特此命宓王留在御澈殿里反思自勉,直至神农地界恢复生机为止。”
宓羲对敖海的话并未作答,他指了指案上铺开的羊皮说道:“敖将军觉得这个地图绘制的如何?”
听到宓王说的话,敖海才注意到面前摆放的是一张手绘的地图,左上角写着“休养生息,辅国安民”八个字。
敖海惊讶的抬起头,“宓王,您这是担心神农的安危,所以手绘了这张地图?”
宓羲点了点头,将地图推到敖海的面前,“你来看看此图绘得是否准确?”
敖海接过羊皮认真的看了看,略显尴尬的说道:“其实…我对神农的地界也是一知半解,不能给宓王正确的答复。”
宓羲指着神农与燧人的交界处,直言不讳的说道:“所以就要劳烦敖将军替我实地考察一番。”
敖海吓了一跳,连忙叉开了话题,“哈哈哈!宓王不必担心,我听说神农族已暂时迁居到别处,烨歌公主并无大碍。”
敖海发现宓羲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叹了口气说道:“俗话说一醉解千愁,这里有一坛好酒,等宓王熬过这段时日,神农的事情便会出现转机了。”
宓羲沉默不语,一把按住敖海的手腕,敖海只觉得排山倒海的灵力向自己袭来,强烈的压迫感令他无法承受。
他心知肚明宓王火气很大,强忍着巨大的压迫力低声道:“神帝让我告诉宓王……欲速则不达,忍耐方为上策,万不可意气用事再前往神农。”
宓羲一听到是哥哥交代的话,立即松开了敖海的手腕,心烦意乱的说道:“敖将军还不倒酒!”
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