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岂不是也要跟着叫叔叔?
听到姐姐的声音,姜云州惊喜地从椅子爬下来,迈着两只小短腿扑到床边:“姐姐,你醒了。”
看小团子眼睫还凝着没干的泪珠儿,姜瑜很是心疼,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道:“嗯,姐姐醒了,耳朵还痛不痛?”
她“昏迷”期间,温言卿除了让医生给她做检查,还让医生给姜云州的耳朵上了药。
姜云州垫着脚尖,摸了摸自己已没那么红肿的耳朵摇头:“不疼了,是叔、是哥哥让医生帮舟舟擦药药的。”
姜瑜抬眸看向温言卿,真诚道:“谢谢你,温同志。”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水盈盈的眼眸衬着雪肤,晃了人眼。
温言卿垂下眼帘:“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姜瑜从口袋里掏出红色本子递过去:“温同志,这是你的出入证,我原本还想办好事情再给你送回去,现在正好物归原主。”
温言卿:“谢谢你!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要不我让医生过来再给你做个详细检查?”
姜瑜赶紧摇头:“不用不用,已经好多了。”
姜瑜在心里反了个白眼,详细检查,那不就露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