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我们两个之间的身份？”
“若是虞小姐承认自己智商低下，理解能力不行的话，我也还是愿意再和你说一遍我刚才的话。”
虞悦：“......”
好特么毒的嘴巴。
程羡之见虞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再次用眼神警告，随后温柔的牵着徐薇的手往外走。
路过虞悦身侧，徐薇顿住了脚步。
凑近她耳边，轻声一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姐姐还记得之前说的话么？”
“亲姐妹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徐薇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姐姐。哦不，现在应该是我的好妹妹。”
虞悦浑身战栗。
徐薇的话犹如地狱锁魂的魔鬼，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她耳边。
从什么时候起，徐薇变成了这样呢？
也许从来都是，又或许是虞悦亲手烧死她的那晚。
咖啡厅后属于徐薇的保姆车已经不在了，程羡之拉着她上了一辆低调的大众车。
车内从一开始的沉默，变成了徐薇低低的抽噎声。
程羡之叹了口气，只好把人从副驾驶抱到腿上，轻声安慰。
好久才把怀里的人哄好。
小姑娘对他开口的第一句：“程羡之，你真的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