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脚踏实地,就知道拿着别人的东西胡乱折腾,弄出一些四不像来,最后还美其名曰创新!”
“要我说,你们之前就是太给她脸了。”
“就是就是。”
……
云染吃下补血养气丸好多了,也跟着往这边来了,‘很巧合’的就听到了这些平均年龄在40+的大男人叽叽歪歪的。
“你们说我的这些语气,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呢。”
众人只觉得背脊凉凉的。
麻蛋,谁家走路是没有声音的,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尤其是云染的身边还站着谢栩之,这让众人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谢栩之那张嘴,也不是个好的,开口就是:“有空再这里评价别人,不如好好增长自己的本事。”
云染默默的给谢栩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她现在算是知道特管局某些人,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了,这张嘴,绝对占了‘大功劳’。
宫老觉得很丢脸,尤其是在云染这么个小虾米的面前丢脸。
但他又反驳不了一群男人蛐蛐小姑娘是事实。
只能臭着脸对自己带来的人说到:“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看看怎么抓镇陵兽!”
隔着光罩,众人并没有实际感受这些镇陵兽的厉害,还以为这次的任务,其实没有那么难。
段守渊几次想要张嘴说镇陵兽其实很危险,但想着有宫老在,他要是把危险说得太具体了,怕对方说他小题大做。
最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跟其他三人打斗阵,带这些人入困阵了。
一行人,绕了七八分钟,才算是彻底的进入到了阵法里面。
刚一进去,镇陵兽的第二波攻击来了,地上全都是各种碎石不说,那声音更是差点穿透他们的耳膜。
其中一人着实运气不好,站的方位,正好是声音传过来的顺方向,受到的攻击比其他人都大。
哪怕他手里拿着法器,但却因为大意了,还是被伤到了,嘴角,耳朵,鼻子都开始流血了。
宫老也没有想到,这镇陵兽的威力,在阵法光罩内,竟然翻了十倍有余。
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手里的一块盾牌给扔了出去。
其他人的反应也不慢,纷纷的祭出了自己的法器,镇陵兽的攻击,顿时就被他们被化解了一大半。
云染跟谢栩之一起站在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云染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开脱。
“这可跟我没有关系啊,我已经花了大力气把它们给控制在阵法内,小命都没了半条!”
谢栩之身上带着许多高阶的护身法器,但这不影响他本身就是个脆皮的事实。
哪怕亲自过来坐镇了,他也没有想过要自己进去亲自抓镇陵兽。
此刻看着云染那一副跳脚撇清的模样,只觉得有些没眼看。
“特管局的人,不是吃素的,你放心看就是了。”
云染顿时小声嘀咕:“你们这种人心思最难猜了,谁知道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给我扣帽子,怀疑我包藏祸心!”
“你在叽里咕噜说什么!”
“说你英明神武,运筹帷幄。”
谢栩之知道云染说的是假话,但他不在意,目光又看向了光罩里面。
几秒钟之后,才吩咐之前跟着他来的人:“你们几人也进去看看,这是难得的机会。”
云染:……
好家伙,她以为谢栩之也是冲着镇陵兽来的,想要分一杯羹,结果人家比她有格局多了。
人家是冲着绝好的机会,以此来磨砺自己人,玄门中人的本事,不是看看书,随便练练比划就长本事的。
当年,清风观的高徒那么多,可他们还不是要每年出去历练,甚至还有很多人死在外面。
被谢栩之特别看重的人,听到谢栩之的话,不急不躁的回答:“是。”
他们进去了,云染还是在外面站着,人参果依旧在剥核桃。
不过有了光罩内的声音做承托,那咔嚓声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专门保护谢栩之的人,此刻安静的站在了几米远的位置,万继也很懂事的站了过去。
谢栩之看着还不到他腰那么高的人参果,埋头一直在剥核桃,到底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这孩子你是从哪里拐来的?”
“捡来的,打算收为徒弟的,我听说,西北那件事,我得到的其中一项奖励就是能开山立派了,正好这孩子非常有天赋,是个做首席大弟子的料。”
说完,云染伸手rua了一下人参果的脑袋:“徒弟,来,跟谢局打个招呼,以后咱们可是要看谢局的脸色吃饭。”
谢栩之:……
呵呵,要不是跟云染认识时间不短了,他还真的信了云染的鬼话。
但谢栩之到底还是没有戳穿云染,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不给人看脸色就不错了。”
云染就是一个顺杆爬的人,都把人参果的身份给过了明路了,自然是要找谢栩之开个后门了。
“那什么,我这徒弟,是个黑户,他办身份的事情,估计要麻烦你了,需要多少费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