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辞又跟阮云笙聊了几句便要走,二皇子交给他的事情还没完成,“笙笙,今日我不便在此多留,我得回去向二皇子禀报事宜。”
“好,二哥小心。”阮云笙一副不舍的样子。
“二哥知道了,笙笙也要保护好自己,到了南疆给二哥来封信。”
“好,我知道了二哥。”阮云笙乖巧的模样让阮砚辞的大男子心里得到了十分的满足。
“这些钱你拿着,我知道将军府被抄家的时候整个库房都被贼人搬空了,你们连一个铜板都没有,这一路辛苦你了。”
阮云笙眼睛放光,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再说了她怀疑阮砚辞是眼瞎,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她过的不好了。
“不辛苦,这都是我的命,谢谢二哥,要不是你剩下来的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如何熬到南疆。”说着,阮云笙抬起手擦起了眼睛。
“这些你先用着,等到了南疆给二哥来信告诉我你在哪,我再让人给你送些银两。”
“谢谢二哥,二哥你真好。”
阮云笙垂眸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给她送钱,真好。
“好了,二哥要走了,笙笙你一路保重。”
“嗯,二哥也是。”
阮云笙将阮砚辞送到门口,看见他上了马车这才关上院子的门,陆之洲这时从陆老夫人的屋内出来,拉着阮云笙的手回了屋子。
一进门陆之洲扑天的吻便上来了,直到阮云笙挣扎,“唔~陆之洲你差点把我憋死。”
陆之洲有些愧疚,“笙笙抱歉,我没控制住情绪。”
“你是因为阮砚辞?”
陆之洲没有否认,他听见阮砚辞喊阮云笙‘笙笙’的时候恨不得上去把阮砚辞的嘴缝起来。
“他对‘阮云笙’有不一样的感情,为何会有,从何时有我不知道,在原来的记忆里以前的阮云笙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最多也就是他送送东西,就这阮砚辞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陆之洲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阮云笙不是她,“或许是同病相怜,同为阮丞相的棋子,同样不受宠,每次你在丞相府被人欺负的时候他看在眼里,激起了他的保护欲,在知道你不是阮丞相的亲生女儿对你的保护欲就变得变态了起来,他想要把你留在他身边一直保护你,你的柔弱能激起他的保护欲和胜负欲。”
阮云笙大概明白了,或者说阮砚辞对她根本就不是喜欢只是变态的保护欲和占有欲,阮云笙忽然觉得有些慎人,刚刚她跟一个变态居然单独相处了这么久。
看着阮云笙受惊的模样陆之洲捏住她的脸颊,“刚刚不是一口一个好二哥的喊着,现在怎么知道害怕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怎么?你担心阮砚辞对我做什么?”阮云笙拍开陆之洲的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歪着头看着陆之洲。
陆之洲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咳咳,谁说我偷听的,习武之人的听力本就异于常人,你们说话那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不见。”
“说正事,我怀疑玄澈要找的人是香菱。”陆之洲借机转移话题。
“嗯?香菱?为何这么说?”
“我的人看见阮砚辞去了奴役市场到处打听一名女子,根据他说的模样我猜测就是香菱。”
阮云笙有些不解,“跟香菱有什么关系,如果说阮砚辞去了奴役交易市场那老板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陆之洲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那老板昨日收了你那么多钱,怕你反悔找他要回去,昨天夜里就跑了,阮砚辞找不到的。”
阮云笙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了,香菱和夙纪呢有没有被他发现?”
“娘和嫂嫂见阮砚辞过来,分不清他是好是坏就将他们二人藏了起来,这也算是误打误着帮了我们一个忙。”
“还好有娘她们,否则香菱和夙纪就要被发现了,只是我不明白玄澈为何要找香菱,还那么了解她的外貌,他和香菱应该是没见过才对啊。”
依照香菱所说她是兰苑人,这应该是第一次来东陵国,那她与玄澈肯定是没见过面的,既然没有见过面为何玄澈会那么清楚香菱的样貌。
“这点,我也解释不清楚。”陆之洲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何玄澈能知晓香菱,香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让玄澈这么着急,不惜日夜兼程也要赶到芙蓉城找人。
“还有件事,阮砚辞告诉我是二皇子保下的他,这么说的话,他和二皇子早相识,恐怕在我们流放的时候便已经开始设局,不然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抓到阮继生的把柄,可在我看到的书里所说我是在流放后阮砚辞才找上的玄澈,”
这一切都像一层迷一样,一点点的笼罩在阮云笙的脑袋上,她自以为她是穿越者对于全局她至少也能掌握,只是越走越发现很多的事情脱离了原本的历史,究竟是有人故意不写出真正的历史还是因为她的到来改写了历史。
“你是说阮砚辞早就和玄澈相识?按照我对玄澈的了解他不可能主动找上谁,更何况还是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庶子,可若是按照你说的玄澈主动找上阮砚辞,只有一种可能,他早就知道阮砚辞对他有用,有很大的用处。”
阮云笙猛然一惊,随后摇摇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