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逗你呢,我这不是看狗皇帝的做法不爽嘛,行了你别废话了,要是再废话一会她们醒了我就处理不了伤口了。”
闻言陆之洲闭上嘴,任由阮云笙在他身上涂抹,他也没问阮云笙手上的药是哪来的,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阮云笙不会害他。
只是当阮云笙触碰到一些不该触碰的地方时,陆之洲的身子一动不敢动,别扭又无奈,如今能帮他的除了阮云笙没有第二个人了。
但毕竟两人只是名义夫妻,这些举动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难为情。
“阮云笙你在干什么?”
就在阮云笙准备脱掉陆之洲裤子的时候,杜方瑶从黑夜中走出来,一脸愤怒的看着阮云笙。
“我在干什么?”阮云笙反问。
因为杜方瑶的声音过大,导致陆家人和官差都被她惊醒,其他几家离的远这才没有被打扰,陆家人都来到陆之洲的身边。
“干什么,大晚上不睡觉找抽吗?”
被打扰了睡眠的官差十分的不爽,拉起身上的鞭子对着草地就是一顿挥舞。
杜方瑶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莽撞,看着官差手上的鞭子杜方瑶缩了缩脖子。
但想到刚刚的情景,杜方瑶便挺直了腰板,她今天不管怎么说都要让阮云笙不得好过。
“官差大人,我刚刚看见阮云笙对陆之洲行不轨之事,我怀疑她要杀了陆之洲。”
陆家人听闻,满脸警惕的看着阮云笙,虽然她们相信阮云笙但是听到杜方瑶这么说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若是阮云笙要动手她们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杜方瑶,你是眼瞎吗,你哪只眼睛看我要杀陆之洲。”
阮云笙无语,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我······那你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那干什么呢,我都看见了你在陆之洲身上摸来摸去,不是想杀他也是想轻薄他,阮云笙你真的是不知羞耻,陆之洲都这样了你还想对他做些什么。”
杜方瑶满脸轻蔑的看着她,在她心里已经给阮云笙定了罪。
陆老夫人看着阮云笙没有说话,她知道陆家对不起她,新婚便被判了流放,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着急啊,况且之洲还伤着呢。
“我说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好啊,你就看见我在陆之洲身上乱摸,没看见我在给他上药吗?”
阮云笙晃了晃手上的药瓶,杜方瑶在看见药瓶的那一刻愣住了,刚刚她确实看见阮云笙在陆之洲身上乱摸,但是天太黑了,她也没想到阮云笙会有药替陆之洲疗伤。
陆家人看着阮云笙手上的药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陆老夫人轻咳一声,“咳咳,那个阮氏之洲的伤势怎么样了?”
阮云笙收起手中的药瓶,“娘,陆之洲的伤势我已经处理一半了,刚刚准备处理他腿上的伤便被她打断了。”
阮云笙下巴微抬,示意众人是杜方瑶的错。
杜方瑶自知理亏,况且她刚刚才反应过来,如今她们是流放罪民之身,每家有每家的休息地,没有官差的允许是不准随意离开的,可是如今她却在陆家的地盘上。
“你这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家地方待着跑人家这里来做什么?皮痒了?”
本来被半夜吵醒的官差心情就不好,再加上这一次流放的罪民都是穷鬼让他们没有捞到什么好处,这一来二去官差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部撒在杜方瑶身上。
“不是,官差大哥,我就是想看看陆大哥的伤势,我······”
“人家有媳妇,你一个外人破事怎么那么多,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小姐吗?”
说着,官差挥起鞭子就往杜方瑶的身上招呼,杜方瑶好歹也是娇生贵养的小姐,哪经受过这种罪,当即“啊”的一声叫出来。
“官差饶命,我知道错了,这就回去。”
杜方瑶一边求饶一边往回跑,官差见闹事的人都走了也不想管剩下的事情。
“赶紧休息,明天一早赶路。”
待官差走后,陆家老妇人和陆家嫂嫂都围了上来。
“云笙,之洲的伤势怎么样了?”
她年龄大了,赶了一天的路累的够呛,导致她今天一天都没来得及问问陆之洲的伤势,眼下才想起来,一脸担忧的看着阮云笙。
“大部分我已经处理过了,一会我再给他腿上看看,只是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腿不一定还能站。”
陆老夫人身子一晃,险些没有站稳,“不能站?也罢,能活着就行,我们这么多人呢总有办法去南疆。”
陆家嫂嫂轻抹眼角,陆家如今就剩这么一个男子,现在还成了这番模样,而一向跟阮云笙不对付的陆云若今天出奇的没有说话。
“娘,你别担心,我会尽力去医治的,我还没仔细查看他的伤势,说不定没有那么严重呢。”
这些话当然是骗陆老夫人的,陆之洲的腿在将军府的时候她便看过了,刚刚在给他抹药的时候她特地去按了陆之洲的腿,发现陆之洲并没有任何反应,她估计陆之洲的腿十有八九是废了。
但是废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医治的好还得全面检查后才知道。
陆老夫人知道阮云笙的话是在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