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正常多了。
天地银行……不就是冥币吗？
季嫣然的表情登时变了，她的面部扭曲一瞬，“陆行舟，夫妻一场，没必要这样羞辱我吧？”
对于季嫣然的话陆行舟并未作答，只是轻飘飘的将话题跳转，“你为什么会没钱当我不知道吗？”
他的声音很轻，说话的同时重新走进病房，期间哪怕是衣角都没有让季嫣然碰到一下。
季嫣然只觉得自己像是小丑。
原本是想找陆行舟要钱的。
现在没有要到也就罢了，仅剩的面子也没了。
对方轻飘飘将她的遮羞布扯下，又轻飘飘地远离，只留她一人在原地驻足，接受凌迟。
彼时不管是谁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她都觉得扎人得紧，所以当她察觉到陆音还在盯着自己的时候猛地转过脑袋，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视线被觉察陆音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只很平静地质问，“你怎么养的小宇？”
“让他一个人在家吃了一个月泡面？导致他现在看到泡面就恐惧？”
“还是让三岁的他独自在家，差点从二楼楼梯摔下来？”
“我自诩足够不要脸了，远远没想到你居然还要更胜一筹。”
她朝季嫣然走近一步，垂眼看她，“你刚才的那些话，敢说给长大的陆泽宇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