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啥试,那还是啥好玩儿的?等你们长大了在说,快吃,吃完你俩捡桌子。”
每天吃饭钱笑都是最后一个吃完,谁让她能吃呢。
钱笑就跟那小老鼠一样,每天听墙角,终于将草杏后续的事情给听了个七七八八,当然也少不了狗子的信息。
可能是因为有那张类似于认罪书的存在,草杏家还真当天晚上就给钱送过来了,二奶奶家也没做的太绝,将草杏自己的衣服啥的,都给打包让他们家人拿回去了。
虽然那些东西也都是自家买来的,草杏当初可是没有陪嫁的,从这就看出了草杏家有多爱财了。
用二奶奶的话来说就是,留着那些东西晦气,那些他们家才不留着呢,看着就膈应的慌。
草杏果然回娘家不到三天就被送走了,具体送去了哪里还真没人知道,就知道是嫁人去了,不过钱笑猜测,应该是被她娘家又给卖了。
同情么?对草杏这个人说不上来同情,这还不是她自己作的,她娘家人是不咋地,可能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也算对她不错了,她要是能安下心来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这日子也不会太差。
她二奶奶那人没啥坏心眼,对儿媳妇不能说多好但也绝对不坏,绝对不会张嘴就骂抬手就打,还对几个儿媳妇都差不多的态度,也不会过于偏向哪个,就不是那磋磨儿媳妇的老太太。
就是对草杏这人的脑回路有些搞不定,你要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叫祥子的,咋就不咬死了咬嫁给他呢,那样钱笑还能高看她一眼。
自家小堂叔也没有非要死活娶她,她嫁过来后这么针对自家小堂叔就过分了,也只能说这是人品的问题,不能怨自己无能,不敢怪自家爹娘,也只能迁怒无辜的二奶奶一家了。
五月的天儿,到中午那大太阳也晒人的很,钱笑用搭在脖子上的布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她也没听家里大人的,还是跟着一起下地了。
自家二叔三叔种完这边的地,还要去山里忙活,她能帮着干点就干点,不然她这一身力气不是白长了,还吃那么多饭呢。
“哎呦,你们家二蛋才多大,就给当个大人使唤了?”邻居家地里的大娘,看到钱小不大的孩子都赶上一个壮劳力了,语气酸溜溜的说。
李桂芝丈夫常年不在家,自己不立起来还不定怕别人欺负呢,所以这些年越发的泼辣起来。
“啥呀,这孩子不让她干活儿她都不乐意,你们家孩子也都不小了,咋都不跟着来干活儿,我跟你说孩子可不能就这么惯着。”
“老话说的好,惯子如杀子,真长成一个二流子有你后悔的时候,你瞅瞅那被抓起来的王学问,那就是顶好的教训。”
被人这么说自家孩子,女人肯定不乐意啊:“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夸你家孩子呢,你咋还咒我家孩子呢?我家孩子好着呢。”
李桂芝一脸的无辜:“春花嫂子,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咋还听不出来好赖话呢,要不是看咱俩家邻居的缘分,就是田地都连在一块儿,我才不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你咋还能误会我呢?”
“你就说咱农村人啥是正经事?,还不就是种地,你在看看哪家的孩子,不是六七岁就跟着大人一起下地了,你不让孩子了解农民的苦,他们咋可能踏实的干活儿?”
春花一脸懵,这咋还成了她的不对呢,自家孩子是自家婆婆留在家里的,说是小子金贵,还小呢不着急下地,可感觉这李桂芝说的好像很挺对的,但还有些怪,说不上来哪里怪。
“那啥、那是我误会你了,行了不说话了,赶紧干活儿吧。”春花说完就赶紧离李桂芝远一些,总感觉这李桂芝那嘴越来越不饶人了。
听了这话的钱笑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娘还自动升级了,不用掐着腰跟人对着吵架了,几句话就能让对方败下阵来,牛逼。
现在的人种地是真的辛苦啊,村子里就一头牛,那牛金贵的,比村子里大多数人生活的都好,钱笑感觉现在的自己还不如那一条牛腿值钱呢。
如此金贵的牛怎么可能舍得让它下地,这犁地翻地纯纯都是靠着人力来,他们家二叔三叔就是主力,那肩膀上一到了这个时候,整天都恨不得是红肿了。
她力气大到是想替换下来二叔跟三叔,可是俩人不同意,万没有让一个孩子干这么出大力的活儿,钱笑也只能扶犁的时候用力,尽量减轻前免两个人的重量。
还别说,有了钱笑的加入,今年他们家的地比别家都要早上一两天弄完,刚翻过的地还要晾晒个几天才能种植,就是趁着这两天钱笑就上山了。
当然小尾巴一个没带,她打算今天进去深山看看,她自己还好说,碰见危险了逃跑还不成问题,要是带着几个小尾巴,弄不好一个都回不来。
“宿主你进山了?不是说今年要帮着家里种地么?”
“双蛋?地都翻好了要晾几天才能种,不是,你去干啥了?这一阵子就感觉你老是不在。”这家伙就好像还有好几个宿主一样,比她都忙,不是说她是它唯一的宿主么?
“我、我这不是出去找给你的礼物去了。”
它才不会说出去打工去了呢,那个空间的主人说是要做什么准备,整天的让它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