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妙菡在听到澜玉泽的回答后心如刀绞,哭得更加泣不成声。
为什么会这样......
澜玉泽是最温柔的也是最冷漠的,这一世她也尝到了冷漠的滋味,好难受......该怎么办才好......
“是师......师父!”
“师父救命!快救救我们!”
宁朝和宴仓突然大喊,舒妙菡也抬眸看了过去。
见到冀阳德仙风道骨飞身而落,舒妙菡像是见到了救星,带着委屈和哭腔楚楚可怜叫道:“师......师父......”
冀阳德微蹙眉心,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弟子看到小师妹这样早已心疼不已。
“蜀道宗太过分了!”
“竟然这么对宁师兄和宴师兄,还有小师妹......小师妹是个女修,他们竟然也下得了手!”
“对!师父您一定要为师兄师妹讨回公道,这次不能再放过蜀道宗的人!”
三个弟子越说越激动,冀阳德抬起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好了,为师自有主张,先救人。”
就在冀阳德挥飞身剑砍向老树,打算砍断捆绑着舒妙菡、宁朝和宴仓他们的藤蔓时,树藤怪之母也对冀阳德发起了进攻。
这次树藤怪之母有了防备,又在它的地界,攻势相当的迅猛,就算冀阳德的是元婴后期也不落下风,场面比好莱坞大片3D效果要更震撼。
为免被误伤,秦染一手捞起小猪和丹炉童子赶忙让出战场,见四个弟子目光如炬盯着看,就喊了他们一声:“凑这么近看是近视想当炮灰吗,赶紧退远点。”
看热闹是刺激,但前提得做好安全措施。
不像某套,不成功能成人。
他们要是没做好安全措施,不成功就成仁(渣)。
秦染一退开,阎临渊、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也陆续跟着退开了。
“师父......”
骆云逸凑到秦染身边小声问:“您怎么就这么让开了?真元宗那么对您,这么好的机会应该帮树藤怪之母,这样也好......”报仇雪恨。
他们做好了准备就等待师父一声令下,加上树藤怪之母的力量,他们很有胜算。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
秦染认真看着战况,漫不经心地回了骆云逸一句。
骆云逸微微一愣,内心跟着微微颤动。
他还以为师父对曾经的师弟,现在代替他得到了所有,师父会对他恨之入骨,见面会直接刀剑相向,没想到师父比他们都要平静。
是啊,真元宗的人卑鄙,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
骆云逸顿时觉得自己的目光很短浅。
澜玉泽看了眼秦染的侧颜后,眼眸轻转看向了阎临渊。
大师兄跟着师父一起去了涧渊,不知道对于师父的转变有没有有所发现?
阎临渊站在秦染身边,全程目视着前方,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视线也没有一丝转移,澜玉泽也就从阎临渊眼神中得不到任何的反馈。
景犷撇了下嘴,闷闷不乐地开口:“好不容易救活了树藤怪之母,真元宗的人又弄死了的话,那不就白救了吗?”
“只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拿捏住冀阳德的挂树上的三个弟子,树藤怪之母就不会输。”秦染继续吃着丹药悠悠开口。
树藤怪之母从一开始就没下死手,只是要狠狠教训宁朝、宴仓和舒妙菡,否则他们不可能还活着。
所以啊,人还不如树。
澜玉泽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附和道:“树藤怪之母活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也能想到师父所说的话。”
秦染含笑看向澜玉泽,唇角笑意更深了些。
被澜玉泽这么一说,树藤怪之母想听不懂也听懂了。
果不其然。
宁朝、宴仓和舒妙菡的脖子上多了一根藤蔓,随着藤蔓的勒紧,他们失去去了声音,眼珠子开始泛白。
冀阳德一看情况不对就停下了手,另外两个弟子疏于防备也被藤蔓给拖走吊了起来。
“把本座的弟子放了,否则本座就只能除掉你。”
树藤怪之母回应冀阳德的是将他的五个弟子脖子给勒更紧了。
冀阳德蹙紧了眉心。
他能除掉树藤怪之母,但是五个弟子就会保不住。
树藤怪之母没有马上杀了他的五个弟子定是还有所求,冀阳德就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树藤怪之母的一条粗壮的树藤如手一般指向了秦染的方向。
秦染咀嚼的动作又是一顿。
很快识海传来了树藤怪之母的声音。
树藤怪之母自己无法说话,就想她代为传话。
冀阳德扭头也看向秦染。
看到秦染身影时,眼神很深远专注。
秦染突然浑身不适。
总感觉冀阳德的眼神怪怪的。
传话这种小事秦染就答应了,尤其是看真元宗吃瘪,当然是不能错过。
“秦宗主......”
“看来真元宗自家结苦果,还硕果累累的。”
冀阳德才开口,就被秦染笑着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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