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黑泽阵听着一声声枪响,虽然没来由的希望赤井秀一被干掉,但却相信他死不了。
黑泽阵没事干,剖析跟赤井秀一的关系。
话说,他自认跟赤井秀一没仇,最多就是琴酒跟赤井秀一有仇。
具体什么仇,他都忘记了。
不过显然,这程度应该仇深似海,否则不会这样,他哪怕不记得了,都乐于见到赤井秀一死。
而赤井秀一显然是一直记着他们之间的仇恨,而并且是铭记于心,所以处处针对他。
宫野明美在的时候吧,赤井秀一大概是被宫野明美转移注意力了。
宫野明美失踪了,就把一腔求而不得的怨恨,都撒他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呜……”
这时,警笛声和救护车声传来。
黑泽阵收回思绪,到纽箹的第四夜,应该是结束了。
第一夜是下飞机被堵着打,被帮派连人带车给拖走了。
第二夜是住的酒店被攻破,躲在浴缸里八九个小时。
第三夜是酒店的大厅被炸,躲在吧台下面十六七个小时。
第四夜是租的餐厅被炸了,估计得去警察署待上一晚上了。
话说那边有个活口,不知道警方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不能指望调查局和情报局,因为他们中的某一个,可能就是主谋。
甚至两个都是,还拉上了军方的人,大家将来好一起划拉费用。
……
黑泽阵思索间,警方已经控制了全场。
黑泽阵举手站了起来,立刻让警方很激动,都以为是歹徒。
若不是距离远,怕是要开枪了。
黑泽阵亮出金色的长发,这才让他们相信,他是黑泽阵。
黑泽阵交出手枪,指出活口,却发现三号歹徒已经被杀了,用的应该是手枪。
这下好了,死无对证。
……
黑泽阵随警方去警察署作笔录,折腾到后半夜才得以休息,不过却是扣在警察署的拘留室。
因为赤井秀一认为,黑泽阵存在防卫过当,故意杀人的嫌疑。
因为黑泽阵说了,他打昏了三号歹徒。
但三号歹徒现在死了,死于手枪。
而目前就在现场找到一把,用过的手枪,就是黑泽阵手中的那把。
如此一来,就存在一种可能,就是黑泽阵打昏了三号歹徒,然后又杀了他。
黑泽阵作为被追杀的一方,反杀对方是可以的,但在打昏对方以后,再杀死对方,这就是防卫过当,故意杀人。
当然,也可以是其他人干的,比如歹徒的同伙,为了杀人灭口。
不过没有人看到,现场也没有找到人。
所以,在彻底检查过现场之前,黑泽阵是存在嫌疑的。
所以,鉴于法律的公平与公正,必须要暂时逮捕黑泽阵。
所以,黑泽阵只能隔着笼子,看着嘴角上翘的赤井秀一。
黑泽阵在这一刻深深的体会到了,果然死去的赤井秀一才是好的赤井秀一。
“黑泽阵先生,您好好的待着,如果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
赤井秀一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找到机会了。
黑泽阵撇嘴,“我要见律师。”
“当然可以,这我们已经通知了,请您有点耐心。”
“那么我租的防弹车怎么样了?车底下有没有爆炸物?”
“确实有,已经拆除了。”
“好,帮我通知租车的桑迪,让他把车还了。”
赤井秀一皱眉,“就是这样?”
黑泽阵好笑,“你怀疑我在传递信息?向一个刚认识的出租车司机?”
“谁知道呢。”赤井秀一没有否认。
黑泽阵换了个话题,“话说,是你用狙击枪,与两名狙击手周旋?”
“是的。”赤井秀一承认,“可惜我还要开车,否则一定能赢他们。”
“那么,餐厅里找到两个歹徒的遗体了吗?”
“并没有,如果真按你说的,他们正面硬扛了一枚手雷,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黑泽阵摇头,“我不知道,或许由于角度问题,他们的头盔保护了他们。”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那么,他们两个既然失踪了,那就有可能是他们在临走之前,杀了三号歹徒。”
“确实有可能,但还需要调查,”赤井秀一笑道,“总之你别想轻易出去。”
黑泽阵再换话题,“就是说,他们一共只有六个人?四个冲锋陷阵,两个在后面狙击。”
“应该是的,”赤井秀一闻弦而知雅意,“你怀疑他们是官方的?”
黑泽阵思索道:“我在酒店的时候遇上一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我怀疑,这些人是一个团队,是来杀我的。”
“当时我把他们打出房间,帮派的蠢货用了四枚手雷,把整个走廊都炸翻了。”
“而他们另一队人,也就气疯了。”
“当直升机过来的时候,就用火箭弹把直升机炸了,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