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黑泽阵下班回家,直接去醉熊酒吧吃饭,而进门就听见有其他客人议论他和木田今朝,看他来了就闭上嘴。
黑泽阵头疼,干脆视而不见,去位子上就坐。
刚坐下,伏特加鱼冢三郎和毛利小五郎说说笑笑的进来了,沢木叶子在后面。
木田今朝在最后,状态同样不怎么样。
寒暄着入座,老板石谷广雄上菜,却欲言又止。
黑泽阵忍不住皱眉,“老板,你这吞吞吐吐的,不会是想让我不要再来了吧?”
“什么!”伏特加鱼冢三郎顿时气的拍桌子了,把石谷广雄吓得脑袋都缩了。
石谷广雄连忙摆手,“不不不,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黑泽先生不会干那种事情,也相信木田今朝先生不是胡说八道的人。”
木田今朝也不满,“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石谷广雄小心翼翼的问道:“能不能,能不能加个屏风?”
伏特加鱼冢三郎恼火道:“混蛋,你也真想的出来,我们可是天天来的老顾客。”
石谷广雄壮着胆子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后可以给你们打折,但能不能加个屏风,毕竟我这里还有其他客人。”
伏特加鱼冢三郎火大,“混蛋,我们是缺那个钱的人吗?”
石谷广雄点头哈腰,“这真不是钱的事,你们也得理解我的难处。”
黑泽阵无力的摆手,“好了,都别说,今天就最后一餐,以后我们就不来了。”
石谷广雄鞠躬,“真是对不起。”
“滚,看到你就来气。”伏特加鱼冢三郎喝道。
黑泽阵说道:“行了,他是开门做生意的,确实有难处。”
木田今朝有气无力的点头,“是啊,谁让我们陷进去了呢,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都是我们自找的。”
黑泽阵抗议,“你是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被陷害的。”
木田今朝撇嘴,“谁让你斤斤计较的,你要是早点把地皮都买下来,谁能说你指使人纵火?”
“就算是森谷帝二,也不会在自己家放火吧?”
黑泽阵不满,“正常讲价叫斤斤计较?我是有钱,但总不能买高价地皮吧?”
木田今朝摊手,“现在价格倒是低了,你怎么办吧?”
黑泽阵叹道:“我明天会去跟他们碰个头。”
木田今朝诧异,“说什么?跟他们解释,他们会相信吗?”
黑泽阵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碰个面,反正我问心无愧。”
“也是。”木田今朝振奋精神,“我们都问心无愧,世人总有一天会知道,我们是对的,森谷帝二才是真坏。”
沢木叶子举杯道:“说的没错,没必要跟他们置气。”
闷头吃东西的毛利小五郎立刻举杯,他相信黑泽阵和木田今朝都不是坏人,但也不相信森谷帝二是坏人,所以干脆不说话,保持中立。
……
五人没有多喝酒,吃完饭就撤了,然后位置立刻被人占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撇嘴,“怪不得呢,这家伙的生意变好了,难怪有底气撵我们走。”
黑泽阵摇头,“三郎,不要想歪了,人家没撵我们走,是我们自己要走的。”
伏特加鱼冢三郎问道:“大哥,你真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黑泽阵笑道,“木田才是真的在生闷气,而我并不因为被栽赃,被误解的事情生气。”
“我只是头疼,会碰上这种钞票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伏特加鱼冢三郎挠头,“原来如此。”
沢木叶子笑道:“这里人变多,是因为米花广场完了,那边大片的饮食店关门,大家晚上没了去处。”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这里的生意自然就变好了。”
“走吧,回小酒吧再喝两杯。”黑泽阵思索道,“这些天就让岩井小姐帮我们做晚餐吧,以后我们再找个店,或者买个店。”
……
周六。
黑泽阵与沢木叶子去美发屋做头发,在电视新闻里看到有趣的事情。
宝石商挑衅怪盗基德,说他不敢去偷宝石。
而听店员们说笑,这是之前宝石商用假宝石让怪盗基德偷,结果一直生意不好。
所以把真宝石拿出来,希望怪盗基德偷,但怪盗基德一直没去。
结果生意惨淡,也就急得上火了。
……
中午,酒店。
黑泽阵做过头发,一个人去酒店,见那些受火灾影响的人。
走到酒店外面,就看到一群人,然后就被围了。
真是一见面就被骂,黑心的纵火犯什么的。
还有人哭诉,还我房子什么的。
气氛显得很尴尬,总算没有人动手。
地产中介长谷川寿带着一些受害人援场,把大家请入酒店的和式大包间。
按居住的地址,一组人一张桌子。
服务员们来送上茶点,也就匆匆撤了。
黑泽阵说明他是被栽赃的,因为问心无愧,所以来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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