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黑泽阵一个人从银行出来,一路坐公交车回到米花町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也没回家,打电话给伏特加,到醉熊酒家吃饭。
这时期没告诉伏特加,以免他二报给朗姆。
黑泽阵数来数去,总觉得是朗姆派人装成他,提走了二十一亿日元。
……
醉熊酒家。
黑泽阵点了酒菜,就着先上的微辣猪肉片,还有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饮的小酌。
不久之后,伏特加到了,还又把毛利小五郎带来了,说是在路上碰到的。
黑泽阵好笑,伏特加这是不打自招,刚才肯定是和毛利一起苦心钻研小钢珠的掉落率了。
不过没有揭穿,招呼两人就坐,然后加了菜,又打电话给木田今朝,喊他一起来喝酒。
不过木田今朝已经在喝了,没办法赶场子。
还抱怨说下午打电话找不到他人,否则就喊他一起了。
黑泽阵表示下午有重要的事,所以关了电话,刚刚才重新开机。
这个理由太强大了,木田今朝也没办法,只能叮嘱他记得明天早上的行程。
……
夜里。
伏特加把醉酒的毛利小五郎送回了家,不过没有上楼,因为毛利小五郎说他能行。
伏特加瞄着他跌跌撞撞的爬到三楼,这才离开。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听着动静,只看到在门口的毛利,以为他是自个儿走回来的,也就没多想,直接把人扶进了家门。
……
周六,2月3日。
伏特加开车送黑泽阵去车站与木田今朝汇合,然后他就走了。
他不是小孩子,对坐新干线来回跑没兴趣。
难得大哥一整天都肯定不在,不用提心吊胆的,一听到电话响就慌。
……
车站。
黑泽阵不知道琴酒有没有坐过新干线,反正他是没坐过。
所以也不逞强,向售票员说明,要无烟车厢。
售票员推荐了头等车厢,七号车厢二楼,黑泽阵也就掏钱订了两张票。
木田今朝也没意见,他也没有烟瘾。
……
拿着票到找月台,等了不久,新干线按时到达。
上车的时候,黑泽阵似乎听见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
木田今朝先开了口,“我好像听见了毛利的声音。”
“那就没错了,我也听到了。”
“真巧,那我等一下去找找看。”
“你一个人去吧,我昨天晚上才跟他喝的酒,还是三郎送他回去的,听说他醉得上楼梯用的都是狗爬式,现在真没兴趣再看到那张宿醉未醒的脸。”
“哈!”
……
另一边。
“轻点轻点。”
毛利小五郎尖叫着抗议毛利兰的拖拉,昏昏沉沉的脑袋受疼痛的刺激,确实清醒了一些。
毛利兰却不放手,一路把毛利小五郎拖到座位上才松手。
“真是的,明明计划要去京都,爸爸你居然喝那么多酒。”
毛利小五郎连忙反驳,理直气壮的强调,“那跟喝酒没关系,我早上已经起来了,就是看错了时间,又睡了过去。”
毛利兰恼火,“所以才说嘛,是酒喝多了,所以醒不过来!”
毛利小五郎岔开话题,“对了,还没有刮胡子呢。”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电动刮胡刀,还有小镜子,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开工了。
“哪有人在新干线上刮胡子的!”毛利兰深感无力,感觉到周围投来的怪异目光,更是尴尬。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词,“新干线的时间都在路上了,要是开个澡堂,保证天天客满。”
周围顿时一片哄笑,令毛利兰更不舒服,“爸爸!”
毛利小五郎镇压,“你说你想来的,我才带你来的,你却还这么说话。”
毛利兰顿时投降了,“谁让是去参加京都举行的婚礼呢。”
毛利小五郎扩大打击范围,“可是为什么连这个小鬼都要带出来,把他丢给阿笠博士照看半天有什么关系!半价的车票也不便宜啊!”
旁边的工藤新一顿时挺起了三角眼,他才不想来呢,但实在担心毛利兰会在婚礼上邂逅什么人。
说起来都怪铃木园子,在那边胡说八道,搞得毛利兰想入非非。
毛利兰自然不知道这些,“柯南也想看啊,而且就我们去旅行,留他一个人,那也太可怜了。”
“可怜?”毛利小五郎指隔壁座,那是元太,步美和光彦。
“我要带这么多小孩子出行,我才可怜呢。”
毛利兰干笑,“我跟柯南说的时候,他们刚好听到了,所以也要跟来,我征求过他们家长的意见,他们说了,会报销他们的车旅费和弁当费。”
毛利小五郎抱怨,“现在的家长,一个两个都跟这些问题儿童一样。”
接着瞪江户川柯南,“最离谱的是这个小鬼的父母,有一个月了吧?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来,就送来一双鞋子。”
工藤新一干笑,他父母恐怕都还不知道呢。
而这鞋子是阿笠博士送的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