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石榴的内里,晶红饱满,可怜可爱。
指尖捻了捻柔软的耳垂,许肆爱不释手。
李相夷:还来?过分!
怎么,他的耳朵是什么好玩的玩具不成,值得这样碾来碾去的。
李相夷有点明白了失频的心跳是为何,但这也不是这人得寸进尺的缘由。
眼睛微眯,手臂微抬——
“啊——疼疼疼!”许肆虚捂着耳朵泪眼汪汪。
“痛就对了。”李相夷冷哼,“刚刚摸得舒服吗?”逗他很好玩吗!
许肆心虚,眼神闪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说是的话,相夷会揍他吗?
“咳咳,”许肆眼帘低垂,不敢凑上去看少年的表情,只嘴上不停的,“相夷,好相夷~”的撒娇。
李相夷被唤的连面颊都烫了起来,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阿肆,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声线还没彻底转变,微微勾起的声调。
啧,怎么说呢。
反正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李相夷现在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