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告一段落难得松快的许肆忍不住拉着李莲花胡天胡地的闹。
已经改造完全的旧居,
越过屏风的转角内室里,摆着一张极为显眼的2x2的实木||大||床。
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三四个人在上面滚都不会显得挤人。
大床结实一点都不吱呀作响,
衣服来不及挂到摆架上,堆得床脚一叠。
可以看得出来某人有||多,急|||切。
许肆胳膊|||穿过李莲花腋下,将人抱起,托着他的脑袋霎时两人便换了位置。
动作间李莲花的表情蓦地一变,眼角顿时冒出一片水红,迤逦动人的紧。
许肆呼吸随之急促,这个位置,这个角度,花花的万般模样他都能尽收眼底。
蝶翼般颤颤的浓睫,湿||溻,||溻||,的||舌||,尖,带有几分,隐||,忍的。
被汗水浸湿的几绺额边发,一滴汗沿着颈侧一路向下滑过,没入,腰,间。
许肆眼神痴狂。
李莲花轻轻一笑,而后在这人||渴||望||的视线下,主动凑上那片红唇。
一,||发||
不||,
可收拾。
.... ...... ...... ......
庭院深深几许,
梦里摘花拨雾。
... ....
春夜长,不觉晓。
酣战洗浴过后,许肆抱着心上人温存,指尖扯开系带往里探入。
他的虎口和中指处有厚茧,磨得尚未平息余韵的李莲花微微颤栗,
差点,
又||
起反
|||||应。
李莲花抓住犯上作乱的手,把它放到腰间,“乖点,别胡闹。”
少了那抹细腻温软许肆抱着人又偷香窃玉几回才肯罢休。
两人正亲着呢,突然几声响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是谁?
这么晚了不会是师娘。
一抹银光插过屏风直向外去。
许肆和李莲花简单穿上外袍出门就看到熟悉的一人。
李莲花:真怀念。
许肆:还好他与花花亲热结束了,不然还真尴尬。
擅自闯入旧居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相夷。
稚嫩的模样让李莲花的思绪不禁飘远,多久了,有多久了。
这时候的他应该还没下山吧。
还没有经历那些,师父,师父可以避免,。
一人尴尬一人错愕一人怀念。
李相夷好不容易打赢了师父磨得他同意自己下山,结果回屋收拾东西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
路没错,院子也没错,就是,李相夷揉了揉眼睛,屋内陈设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跟师兄的床呢!?
咋整合变成好大一张床,!?
没错,哪里都不对劲。
他不对劲,屋子不对劲,从里间走出来的人也不对劲。
旁边那个不认识,但眼前这个跟他长得一般无二的人,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算李相夷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两把少师,一新一旧。
还有.....
李相夷蹙起的眉头就没有放下过,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李莲花温和道:“请坐。”
李相夷僵硬的坐下,余光瞟到面前人领口边缘的几朵红梅,像是被烫了似的猛的收回视线。
都不知该往哪里看。
虽然,他还未曾下山,但是,两人之间给他的感觉就不一般,还有他不小心在师兄那里看到的逼真图本,
哪还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