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李莲花笑话许肆连狐狸精的醋都吃,他也不为所动,每天坚持不懈的给狐狸精洗脑。
什么不要缠着花花啊,不要舔花花的脸啊什么的诸如此类。
实在是他不止一次看到被花花捧着的狐狸精,舔上了花花的脸。
那怎么可以,花花是他的,他都没有随时随地随刻的亲花花,那只小狗崽子凭什么可以超过他。
好在有奶就是娘这句话还是不错的,虽然大多数时候狐狸精都不给他面子,但只要谈到喝奶,狐狸精就乖乖就范。
老老实实的,许肆指东它不敢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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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三月下扬州,虽然许肆他们没赶上三月时节,但扬州城的美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
是以,二人一狗架着莲花楼赶路了好些时日才到扬州。
话说当日,李莲花没有探查到金鸳盟的消息,沿途路上许肆动用异能也未发现可疑信息。
最后两人决定不如就从南到北把整个大熙走一遍,就不信这样还找不到一点金鸳盟的消息。
当然,俩人不可能将整个大熙翻过来,一寸一寸的找,主要是打算从当年四顾门和金鸳盟的主要活动地方入手。
这样虽迂回了点,但总比毫无目的来的好。
而现在,已经轮到扬州了。
灯火连接着水天,市集喧嚣热闹。
许肆的眼睛都几乎看不过来了:
玉兰花压弯了枝头,二十四桥三分月,市集来来往往,客商推杯换盏...
是一幅极美又极具生活气息的画面。
“真热闹啊”真不愧是繁华的江南地带。
许肆直到被李莲花拉到客栈里都还有些恋恋不舍,“好了,打什么鬼主意”他们早就是世上最亲密的存在,李莲花哪里看不出许肆在憋着坏。
从刚刚进门开始,许肆就欲言又止魂不守舍的,拙劣的演技好似生怕他看不出来。
呼,
花花终于理他了,再不问他就装不下去了。
许肆带上房门,拉着李莲花走到床边坐下,神情扭捏,“说吧”看着被不断摇晃的衣袖,李莲花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
每次阿肆这样,都没好事,这次又是什么烂摊子。
“我想去江山笑还有.....袖月楼”,这几个字许肆几乎从嗓子眼里扣出来的。
什么!
李莲花面上淡然的表情不复存在,他努力平气,咬牙切齿道:“你说你要去哪!”你再说一遍!
李相夷曾在江山笑青楼屋顶舞了一套醉如狂,
曾在袖月楼暖屋以胭脂为墨写下了劫世累姻缘歌。
想着他收集到的信息,许肆有些酸,他这不是想见一见李相夷的过往吗,反正来都来了,打卡一下才不亏。
越想许肆就越坚定,声音也越发大了,他都没生气花花居然还敢凶他!
面对许肆的理直气壮,李莲花难得有些气短心虚,他尴尬的担担衣摆处的灰尘,假装忙碌,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许肆。
却不想许肆直接两手固定住李莲花的脑袋,大眼瞪小眼,哪都不许看只能看他。
那眼里有倔强有气恼,还有一丝委屈。对上这样的眼神,李莲花只能甘拜下风。
李莲花用手勾住许肆的腰间系带,然后,两人贴近的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将两手环绕住许肆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耳畔,“不要去好不好,我会吃醋的。”
这句话仿佛直击许肆灵魂,他从没想到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花花,居然,会直白的说自己也会吃醋。
这一刻,什么江山笑、袖月楼都被许肆抛之脑后。他将脖子上的手拽下,与之十指交扣,眼眸深情的盯着那双水润的眼睛,“好,不吃醋。”
有爱,才会在乎。
许肆当然会在乎属于李相夷的过去,但,他已经有了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又何必,也不会苛求其他。
一室春情过后,许肆可能是良心发现了,他把玩着李莲花骨节分明带着粉意的手,不经意的问道:“花花,狐狸精怎么办”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狐狸精也长大许多,不再需要时刻看着。再加上酒楼客栈这边都是不允许猫狗兽这些进入的,所以两人只能“忍痛”将狐狸精放在停在郊外的莲花楼里。
虽说狐狸精现在长大了,但并不代表它可以自去觅食,毕竟它也才是个两个月大的小奶狗,放在现代爱狗人士那里,还是要喝盆盆奶的时候。
所以在满足完自己之后,许肆终于有闲心想一想那个留守狗狐狸精了。
李莲花刚结束,这会正累着呢,他一面指挥着许肆继续为他按摩,一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拜托,等阿肆想到它,狐狸精早就饿死了。他出门之前就为它准备好了吃食,狐狸精聪明着呢,不会饿到自己的。
听到这里许肆微微放松,要是狐狸精真没人管,估计他就要大晚上跑一趟喂狗了。
虽然他是个无良主人,没有花花那样对狐狸精那么好,但也不是太差。毕竟狐狸精还是挺招人疼的。
所以,要是真没辙,他只能辛苦自己用内力跑一趟了。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