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一身黑衣,躲过了门口保镖的视线,悄无声息地接近周家的小洋楼。
之前几天的侦察,让他对周家的布局了如指掌。
此刻,他灵活地翻过了周家的围墙,落入了后花园。
周家的后花园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月光洒落在小径上。
李肆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接近二楼的卧室窗户正下方,他借着水管直接爬了上去。
这里正是主卧,听着轻微的鼾声,此刻周凤奇的妻子应该正在屋内休息。
窗户微微敞开,窗帘随风轻轻飘动,李肆迅速且悄无声息地翻入屋内,只见周凤奇的妻子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正在熟睡。
他没有浪费时间,迅速从背包中拿出一捆细麻绳,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臭袜子塞入了她的口中。
周凤奇的妻子瞬间惊醒,但是黑洞洞的枪口让她放弃了挣扎。
随后李肆拿出一条短绳将绕着她的头将臭袜子封死,防止她用舌头顶出来,她想要呼喊,但臭袜子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口,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再用一条长绳,
然后,他毫不留情地拉着穿着睡衣的周凤奇妻子,将她带到了楼下。
在那里,他使用从小电影里面学到的技术将她吊在了华丽的吊灯上,让她的双脚离地,悬挂在空中。
她的睡衣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这种束缚不仅让她无法动弹,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惧。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任由李肆摆布。
此刻的周凤奇妻子已经完全崩溃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你家的钱在哪里?”李肆突然问道,声音冰冷而阴森。
周凤奇的妻子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示意自己不知道。
然而,这并没有让李肆满意。
他突然猛地扯紧了束缚她的绳索,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午夜,周凤奇的汽车缓缓驶入庭院,车轮碾压在石子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李肆早已潜伏在门后,他屏息凝神。
终于,汽车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是车门关闭的声音。
李肆知道,周凤奇已经下车,正朝房门走来。
他紧紧地贴在门后,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果然,不一会儿,他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周凤奇推开了大厅的门,他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但这一笑容在瞬间凝固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吊灯上摇摇欲坠的妻子,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李肆从门后迅速闪出,他趁着周凤奇发愣一把捂住他的嘴,同时迅速伸出一条腿,关上了大厅的房门,将外界与屋内隔绝。
一只手枪紧紧地顶住周凤奇的后脑勺,李肆低声警告:“别动,也别出声,否则我就开枪。”
周凤奇的身体瞬间僵硬。
李肆熟练地给周凤奇搜了身,没有发现任何毒物,只有一把普通的手枪。
随后,他拽着周凤奇的衣领,将他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将冰冷的枪管狠狠地塞进了周凤奇的嘴里。
“别动,否则我不介意在这安静的夜晚多开一枪。”李肆的声音冷漠说道。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仿佛是在享受这场游戏。
突然,他收敛笑容,冷冷地问:“周凤奇,你们家的钱在哪里?”
周凤奇浑身颤抖,他知道,任何犹豫或错误都可能导致无法预料的后果。
因为枪管还在嘴里,所以他说话吐字有些不清:“在…在书房的保险箱,还有一些…在银行的账户里。”
“哦?”李肆挑眉,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银行的账户?那不过是你们这种小人物玩的把戏。”
说完,他突然起身,猛地一巴掌扇在周凤奇的脸上。
周凤奇被打得耳鼻窜血。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李肆威胁道,“我再问你一遍,钱,到底在哪里?”
周凤奇的妻子在空中挣扎,她的眼中满是泪水。
她看着丈夫被如此折磨,内心充满了崩溃和无助。
但是她也心知肚明,自己丈夫做了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而且现在还成了汉奸,也许这就是报应……
李肆转头看向她,微微一笑:“你看,你的丈夫多么不堪一击。如果你不想他继续受苦,就告诉我,钱到底藏在哪里?”
他贴在周凤奇耳边低声说:“周凤奇,我最后问你一次,钱,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让你的妻子代替你受苦。”
周凤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我说,我说!钱都在保险箱里,还有一些金条藏在卧室的床底下。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李肆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他一把拽起瘫坐在地上的周凤奇,冷冷地说:“现在,你带我去取钱,不要做无用的事情,你可以试一试你喊的快还是我的枪快,哦,带消音器的哦,外面人听不到的。”
周凤奇不敢有丝毫怠慢,踉跄地站起身来,带着李肆走向书房。
他的心跳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