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威逼下,容昔还是尝试着帮他取出子弹,好在有系统在,给魏司夜上了些麻药,不然这么生取保不齐会疼死。
鲜血涌出,魏司夜疼得闷哼一声。
容昔拿着匕首把一旁的床单割下,替魏司夜包扎伤口。
魏司夜看着容昔忙碌的身影,心中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好了。” 容昔长舒一口气后,放下手中的匕首。
“谢谢。” 魏司夜的声音柔和了一些。
“你还是去医院吧……” 容昔小声说道。
“不用,我还有事要做。” 魏司夜艰难地站起身来。
“那……至少把湿衣服换了吧,这样会感染的。” 容昔指了指魏司夜湿透的衣服。
魏司夜没有直接回答容昔,而是用另外一只手开始解扣子。
“你,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把湿衣服换掉吗。”
“我没让你在这换。”
容昔也发现刚刚自己说那话的不妥,便噤了声。
魏司夜实在没心思再搭理她,脱掉衣服后躺在了身旁的床上,手上的枪一直没有放下,像是随时都能起来给人一击毙命的样子。
容昔看得出来,他这个人的防备心是很重的,想要接近他怕是不容易了。
她看着外面的磅礴大雨,心中烦闷。
应付完这里,还有孟家那一家子要应付。
烦,真的烦。
长叹一口气后,看着床上的人已经睡着就准备离开,才有动作,床上的人立马做起了身,枪口精准的对着她。
“你做什么?”
容昔都懵了,刚刚听他那均匀的呼吸,以为他已经睡着了,难道是装的。
“我,我要离开了,再晚我怕……”
“不准走,坐那。”
“可我若是再不回去,会有麻烦的。”
“我说,坐那。”
容昔没走成,刚坐到沙发上,就再次听到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她严重怀疑,这人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但她不敢再做尝试,这个时候的魏司夜可能真的会杀了她。
半夜,容昔在沙发睡得昏昏沉沉,大衣盖在身上并不暖和,她听到床上的人口中小声的呢喃。
她走了过去,借着微光看清他肩头上渗出的血迹。
她弯下腰仔细去听魏司夜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嘴里说的不是本地话,她听不懂。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舒服。
她的手轻轻的附在魏司夜的额头上,发烧了!
容昔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些健体丸给他,这个对发烧只能缓解,并不能立即好转。
“喂,你张张嘴啊,你这样吃不下去的。”
魏司夜迷迷糊糊的看到面前有个女人在往自己嘴里放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就以为是毒药,嘴唇紧闭,怎么也不愿意张开。
“喂,你这么抗拒做什么,再不吃你就要傻了。”
脑袋发晕的人,直接拉住了容昔的手,声音中带着嘶哑 “你想做什么?”
“我在救你。”
容昔趁他转移了注意力,直接捏住他的嘴,把健体丸放了进去。
魏司夜身上无力再次睡了过去,这觉睡得很踏实,直到早晨听到外面走廊里的脚步声才起来。
他下意识的去看了沙发上的女人,但此时那里早就没了昨晚那女人的身影。
“有意思。”
.
容昔趁着天还未亮就从后门回到了孟家,她自己住的那个偏院。
好在她回来的及时,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容昔,容昔你在不在里面。”
来人是孟天瑞的大太太,也是孟子墨的母亲陆云和。
昨晚就是她带着自己出去,让人给下药的。
人也是她找的,所以今儿天还没亮就过来,自然是准备来抓她个现行,那里可有三四个男人呢,她这个点过来,可能刚好遇上姜容昔回来。
推开容昔的房门,发现里面确实没人,这下她心中更加笃定这事一定是成了。
听到动静跟过来瞧热闹的二太太,脸上带着鄙夷,这大太太的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就是可惜了那孩子。
就在这时候,容昔从旁边的小厨房走了出来,许是在烧火,脸上抹了一块黑色。
“大太太,你找我吗?”
“你,你怎么在这?”
这不对啊,昨晚接到的消息是已经成功了她才回来的。
“太太,我想着墨哥哥这段时间总说胃不舒服,我想起来给他煮粥。”
几人这才看到小厨房的烟囱在冒烟,或许是来的时候太着急了没看到。
大太太还是不肯放弃,走过来拉住容昔的手一脸担心的道。
“容昔啊,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一个女子独自在外面,要是遇到地痞流氓可怎么是好。”
“咦?大太太,我昨晚走之前跟你说过了啊,我说我不胜酒力,想要先回去的,回来我就睡下了,只是昨晚喝的那些酒现在有些头疼。”
陆云和心中生气,昨晚她确实跟自己说了不胜酒力要回去,她这不是想着药效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