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东鲁盐场的事情走上正轨,余春兰又在那里待了半个月,确定不会出问题,余春兰和燕无邪就踏上了回京的路,当然,这其中还多了一个清微道长,
这次到东鲁,没有想到花了那么久的时间,余春兰不但错过了自己大哥的打马游街,而且还错过了自家大侄子的出生,
就在余春兰到了东鲁一个月后,余春兰收到了余志文的家书,说了自己有了一个小侄子,叫自己回京城的时候记得带礼物回来,
爷爷奶奶他们也来京城了,一起来的还有岳父一家人,岳父辞了山长的职位,带着陈老太太到处游玩,第一站就是京城,陈老太太是来看两个孙女的,
小孙女生了,大孙女也快了,陈老太太准备等大孙女生产以后,就跟着陈山长一起去游历大越,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余春兰懒洋洋的靠坐着,眼睛闭着在养神,
急急忙忙的赶来东鲁,不想这一来就是几个月,错过了哥哥打马游街,错过了大嫂生产,错过了小侄子的出生,错过了小侄子的洗三,满月,
已经错过的事,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事情还得往前看,生活还得往前走,事情还很多,以前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如今因为清微道长,只能尽力的做到最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没想到有一天,这句话也能用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马车猛的停下来,随着惯力,余春兰猛的往前扑,头重重的磕在了马车门框上,
“嘶~~”,好疼……
余春兰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看着不动如山的清微道长和燕无邪,于春兰内心腹诽,这有武功的就是不一样,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好好习武,免得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再撞个一头包,
看着狼狈的余春兰,燕无邪关心道,
【小妹你还好吧?额头有没有事儿?】
余春兰幽怨道,
【我不好,我很不好,额头痛死了,等回了京城,我一定要定制一辆马车,然后在上面包上厚厚的棉被,免得下次有意外的时候,再给我撞痛了,】
听着余春兰说话中气十足,燕无邪放心了,对着外面问道,
【出什么事了?马车怎么突然停了?】
外面赶马车的人是燕无邪的贴身侍卫,名叫随风的,随风回话道,
【回禀主子,我们遇到打劫的了,】
听了随风的话,余春兰一脸的震惊,没想到他们竟然遇到了打劫的,这大越的老百姓生活挺好的,为什么会有人打劫呢?以前也没有听说过大越哪里有山匪呀!
对此,余春兰非常的好奇,就撩起马子帘子向外看去,只见一行有二十来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汉子,轻壮劳力,看着马车停下来,一个看着老实憨厚的汉子上前说道,
【打……打……打劫!此……此路……此路是我开,此……此树是我栽,要……要想……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听了汉子说的,余春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噗嗤,哈哈哈,大叔,你确定这条路是你开的这些树是你栽的吗?据我所知,这条路早在前朝就有了,前朝的时候,大叔你人在哪儿还不知道呢?至于这周围的树,都是松树,松树想要长到这么大,没个几十年根本就不可能,看大叔你的年纪,这些松树至少也是你爹娘这一辈儿栽的吧,所以这两条都不成立哦,大叔你还要打结吗那个?】
听了于春兰的话,汉子羞红了一张脸说道,,
【啊?啊!这……这……小丫头,我可是在打劫,你不应该是害怕的瑟瑟发抖,然后交上买路财吗】
余春兰笑着说道,
【大叔,就你们这样的气势,还有你们的武器,柴刀,锄头,扁担,就这样的武器,你们还怎么打劫呀?你们还好是遇到我们,要是遇到那种厉害的,不讲理的,人家早就给你们打过来了,你们小命都不保了,大叔你们想要买路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跟我们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打劫呗!】
看着这群汉子身穿打了补丁的粗布麻衣,手里拿着是柴刀,锄头,扁担这些干农活用的家具,一个个还瘦的跟竹竿儿似的,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
虽说当今皇帝不是很明君,但也不可能让自己治下的百姓,把日子过成这样啊!
见自己被拆穿了,汉子挠了挠头,一脸沮丧的坐到地上说道,
【我们也不想拦路打劫的,但是我们活不下去了,家里的妻儿老小都快饿死了,我们也是第一次出来打劫,我们是瞒着村里家里人出来的,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会被气死的……】
说着,汉子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余春兰…………
大叔,您倒是说重点儿呀,哭什么?哭又能解决问题吗?
余春兰安慰道,
【大叔,您先别哭啊,您遇到了什么事情先给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们的,要是能帮忙,我一定帮忙,】
汉子哭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哭够了,又或许是因为在余春兰这个小女孩面前哭,觉得丢人,就停了哭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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