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购买了各种家禽家畜,就将它们放养在了山上,这里便成了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小世界。由于空间内的时间流速远快于外界,再加上当初没有刻意区分雌雄个体,如今山上已然孕育出许多的新生命。举目远眺,眼前仿佛一片广袤无垠的牧场。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动物似乎对身为空间主人的林悦悦毫无惧意,甚至当她伸出手抚摸时也毫不躲闪。尤其是那些藏身在草丛中毛茸茸的小鸡仔,简直萌态可掬。让林悦悦想起了萌鸡小队,太可爱了!而鸡妈妈面对林悦悦的亲近她孩子的举动也表现得十分温顺,丝毫没有攻击的意图。
不仅如此,林悦悦种下的果树林也已经结出了果子。虽然果子还很小,但预计再过几天就能完全成熟了。想到即将品尝到自己亲手栽种的水果,林悦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期待之情。
而地里的农作物也再次迎来了丰收的时刻。林悦悦站在地头,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运用强大的意念将成熟的庄稼迅速收割并收入仓库之中。
完成收获后,林悦悦并未停歇,而是立刻开始用意念翻地,之后又种下新的种子。
对于施云布雨这项神奇的能力,林悦悦早已轻车熟路。她控制着河里的水形成云朵飘在空中,让适量的雨水滋润着这片肥沃的土地。这个过程看似简单,但其中却蕴含着她对自然法则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掌握。
经过多次实践,这套种植流程对于林悦悦来说已如家常便饭般熟悉。每一个步骤都被她演绎得行云流水、恰到好处。
完成这些事情后,林悦悦迅速离开空间,一头扎进被窝里,进入梦乡。毕竟,明天还得早早起床去上工呢!
第二天清晨,天公作美,阳光洒满大地,与昨日别无二致。知青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前往地里掰苞米棒子。然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今天许多村民都对他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尽管无法听清具体言论,但想必绝对不是好听的话。既然如此,倒不如专心致志地干活好了。可惜事与愿违,分来掰苞米的大多都是些干活不太利索且身体素质不太好的人,而刘二柱子的母亲刘老婆子自然也在此行列之中。
这半个上午的时间,她都时不时朝这边翻白眼,时而又"呸"地吐出一口唾沫,实在有些膈应人。更过分的是,这刘老婆子似乎毫无顾忌,口中喋喋不休:"这些个小贱蹄子啊,一个比一个下贱,整日就知道勾引男人,没一个正经货色!呸,都是不知羞耻的贱骨头!"
她全然不顾及自己正在掰苞米,言辞愈发激烈,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一般。面对这样的情景,众人纵使想要充耳不闻也是徒劳无功。
旁边的大娘劝她别骂了,至少小点声。她却不以为意,看着林悦悦这边接着说:“她们自己犯贱,做得出来那些难看的事儿,还不让人实话实说了,一个个的都是狐狸精,把男人勾的五迷三道的。”
林悦悦听到刘老婆子的叫骂,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地看向她。
她的眼神如寒星般冰冷,毫无感情波动地开口道:“刘老婆子,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本本分分在地里干活,你做什么要不停地谩骂指责我们?我们这些知识青年积极响应国家的召唤,来到乡村投身建设,绝不是任你肆意侮辱的对象。”
“哼,你们既然能做出那些个丑事,难道还不让旁人说了?”
“我们做什么丑事了?麻烦你当面讲清楚!”
“你这个狐媚子,勾引我家宝贝儿子,搞得我们全家人遭受重罚,不仅要去掏大粪,连辛辛苦苦挣下的工分也得给你,真是没天理了!”
“刘老婆子,你别在这信口胡诌、搬弄是非!谁勾引你那宝贝儿子啦?你家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不会照照看你儿子到底生得一副怎样的尊容吗?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那种货色?除非我瞎了眼,否则绝对不可能对他产生兴趣!既然你对大队长的惩处决定心存不满,觉得委屈不公,那不如咱们去找大队长当面对质,将这事儿再彻彻底底的好好掰扯掰扯!”
刘老婆子听到林悦悦的话,连忙改口否认道:“你可别瞎说,我可没对大队长心存不满,你别往我头上乱扣帽子!”
周围的人们闻言,也都随声附和起来,纷纷谴责起刘老婆子的所作所为来。
刘老婆子眼见自己落了下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忙试图转移话题说道:“之前的事儿先不提了,那昨天秦知青和苏知青当众搂搂抱抱的事儿,咱们大家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啊,这次你们总没有什么借口了吧!”
听到这话,苏月急忙走过来解释道:“刘大娘,各位乡亲们,请听我说。昨天我确实是因为中暑而突然昏倒在地,秦知青只是好心地将我送往村医那里救治罢了,并不是你说的搂搂抱抱。”
然而,刘老婆子却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相信苏月的说辞:“哼,咱们这些人以前谁还没中过暑呢?怎么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大白天公然搂搂抱抱的?”
这时,秦朗也站出来为自己和苏月辩解道:“刘大娘,话不是这么说的,当时情况紧急,苏知青已经晕厥过去,如果我不立刻给她进行急救,送她去看大夫,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