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漫长的一吻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望着对方,呼吸有些急促,似是如鱼得水般。
坐在床边的程歌,唇瓣被沈君砚吮吸的又肿又红。
光是看着,脑海中就能自动浮现出方才的战况现场。
“你都跟谁学的这些?你那个兄弟教你的?”
望着沈君砚脸上还没有消去的欲气,还有他眸中氤氲着的雾气和情欲。
程歌还是好奇,疑云不可避免的附着在她的眉间。
听出程歌的疑问,沈君砚靠在床头,脸上不见任何的虚弱。
与方才的虚弱苍白的他判若两人,截然不同。
现在的他,就像个吃饱喝足的野兽,眼圈一周都晕染上一层樱花粉。
嘴唇如同饮血了一样非常红润,上面还沾有水光,是什么可想而知。
这些在他冷白的脸上非常明显,眼里的光芒也越来越耀眼,让人忍不住看上一眼就沦陷进去。
闻言,他把玩着程歌的手,不慌不忙的解释。
“我感觉我有点儿变态,前几次和你接吻之后,我晚上做梦,都能梦到你,这些……”
“简单来说,我做了和你的春梦,这些都是我在梦里梦见的……”
说着说着,沈君砚原本还算淡定的脸,慢慢攀上红云,但目光还是真挚的与程歌对视。
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润暗哑,非常动听,令人心神荡漾。
但此刻,他就像个灵魂互换的娇羞小姑娘,很是羞怯。
耳朵早已红成了大红色,脖子上的肌肉线条纹理根根分明。
扑面而来的禁欲性感,跟此时满面红云的他截然相反。
听完沈君砚的回答,程歌顿了很长一段时间,望着沈君砚那雪亮的黑眸,真心说不出狠话来。
谁都没有控制梦境的能力,沈君砚也不是有意为之。
不过……
在做梦的过程中,正在现实做梦的沈君砚,是跟什么东西上演激情戏的?
被子?
程歌沉默不语的同时,还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把玩的非常频繁,似乎很紧张。
对此,程歌抬手捏了捏眉心,她挺长时间没有睡了。
昨天晚上花了几个小时给他手术,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刚才还跟他接吻接了将近半小时时间。
她感觉脑髓都快被他吸出来了。
现在的程歌只想休息。
“罢了,我相信你还不行?你还挺委屈的?刚才也没见你这么可怜柔弱?
我这嘴现在还疼着,你倒挺爽。”
程歌没好气抽走被他握住的手,嘴巴一张一合的同时。
她感觉她嘴巴好像被活生生拉扯,挺疼。
但沈君砚倒是一脸餍足,还一脸无辜,跟网上那群人嘴里说的高岭之花半毛钱干系都没有。
不过……
红了的脸的高岭之花,好像也不无道理。
也像这么回事。
“我当然得学乖一点儿,不然你有一天把我甩了怎么办?我可就成孤家寡人,孤独一辈子了……”
沈君砚喟然一声,笑的不值钱,张开手抱住程歌,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蹭着她细腻的脖颈。
声音苏得人心中一颤,忍不住心疼他。
程歌可没惯着他,在沈君砚靠过来的时候,就伸出一根手指把人抵过去了。
闲眼看着面前像浑身骨头都快软了的他。
淡淡掀了下有些发沉的眼皮,对着他旁边的空位抬了下巴。
嗓音微哑,疲惫渐浓,“停,我不吃甜言蜜语这一套。”
“往那边挪挪,我要休息,两天没睡了。”
时间算下来,也的确两天没合眼过。
程歌若是再不睡,那就真的一语成谶了。
到时候,各大媒体公司和软件估计都会瘫痪,热搜前五十,估计都是爆点。
程歌面无表情这么一说,沈君砚这才知道程歌眼里的红血丝为什么这么密。
他顿时不任性下去了,朝着旁边移了一大块,空出两个人的位置。
“好,你先休息,我绝对不打扰你。”
或许是担心吧,沈君砚一边说着,一边声音发颤,许是自责吧?
沈君砚说完的后一秒,就见程歌顺势躺了下来,身上的大衣都没来得及脱掉。
见此,他耐心的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把程歌身上的外套小心谨慎的剥下来,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随后便探入被子中揽住程歌又细又软,还能碰到肌肉状的腰往身边拉了拉。
把人护在了身边,手臂完全当成了她的枕头。
全然忘了他此时是个全身是伤的病患。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沈君砚屏息完成这一系列举动,低头看向程歌的时候。
便看见她已经呼吸平缓规律,熟睡了过去。
看样子是真的累倒了……
沈君砚抿了抿唇,最终垂头在她眉间轻贴了下,很浅很浅。
这对陷入深度睡眠的程歌而言像是空气一样。
对不起。
让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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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宝儿,让你两天才睡觉
每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