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给佐菲发去消息:“明天早上过来接人。”
关掉光幕后,希卡利跪坐在床边,捧着佰落受伤的手腕。
他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给佰落套上枷锁,不该这么对她,更不该惹她厌恶。
可他不甘心,就这么让佰落走,就这么守着回忆,他想要她,不只是触碰、亲吻、拥抱……
“落落,我想要的不过是……”朝朝暮暮与你相伴,仅此足矣。
希卡利没有上床,就这么跪坐在床边守了一天一夜。
似乎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佰落醒来的时候,希卡利趴在床边,却依旧握着她受伤的手腕。
她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希卡利夺走了她的力量,她却没有升起杀戮之心。
握着的手腕微动,希卡利一瞬间惊醒:“落落。”
佰落侧过身,哑声道:“替我摘下来。”
希卡利垂下眼睑:“摘不下来,我做的时候,就没打算让你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