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姐夫——无双哥他,暂时不能近女色的,你忘记了吗?”
白小娥嗔怪道,一想到储玉里的六根单色宝药,打死自己都不会干这种自断财路的事情。
“不能近女色?”
白灵儿拖着舌头拉长声音重复道,突然想起三姐妹之前的怀疑。一双灵动的大眼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一个小计谋便浮现在脑海中。
“你看我这记性!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这样吧,我拿被子给你遮挡一下,你们两个赶紧把湿衣服换掉。”
白灵儿一说完,就拿出一床被子挡在叶无双和白小娥之间,不给二人犹豫的时间,一个劲地催促道。
白小娥早就被那身湿衣服冻得牙齿打颤,二话不说就脱衣换衣。
倒是叶无双有点犹豫,才脱了一件上衣,就停止不动了。
“姐夫你干嘛呢?扭扭捏捏连我姐都不如!还是不是个男人?”
“那你把头转过去呀!你那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你让我怎么换衣服?”
叶无双见白灵儿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脱到一半的裤子突然有点下不去手了。
“你也可以把头转过去呀,你背对着我不就可以换了?
说我眼睛跟灯笼一样,我看你这眼睛才像灯笼呢!”
白灵儿说着说着就凑了过来,呵气如兰地附在叶无双耳朵边嘀咕道:
“怎么着,你这个惯犯难不成还想偷看大姨子换衣服?”
“你的手不要乱抖,小心你姐走光!”
叶无双被惯犯两个字给整懵了,一抬头就看到前面有白光闪现。
“小姨子都被你看光了,多看个大姨子怎么啦?”
白灵儿提着被子往下缓缓蹲去,就像拉开序幕的舞台一样。
削肩细腰,粉颈雪臂,一下子就把叶无双的眼睛给勾住了,挪不开眼睛。
就在这一刻,白灵儿突然把被子收进储玉里,转身就来到白小娥身后,伸手就把她转了过来,笑吟吟地朝着叶无双问道:
“姐夫,你说我们两个谁身材更好?”
白小娥刚把湿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干毛巾都来不及把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就迎来叶无双那双圆瞪的眸子。
毫无防备的白小娥吓得立马就用衣服挡在胸前,一边斥责道:
“白灵儿你胡闹什么?我要是着了风寒,等会儿谁给无双哥做饭炒菜?
几个月来他都没有吃过一顿热饭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一路上他给你们挖了多少根宝药,救了你们多少次命?
难道你们三府子弟都是一群白眼狼吗?”
白灵儿没想到自己这个唯唯诺诺好脾气的堂姐会为了叶无双朝着自己发火,被她骂得愣了很久,才支支吾吾嘀咕道:
“我,我就是跟姐夫开个玩笑,谁让他欺骗我们——”
“他欺骗你什么了?”
“米仙儿说——算了,你说得没错,刚才的确是我们无理取闹小肚鸡肠了。
你们两个赶紧把衣服换了,我先过去给你们熬一锅祛风寒的红糖水。”
白灵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带着丝丝悔意,闪身就往溪边篝火地走去。
“你还挺有姐姐派头的。”
叶无双颇为意外地说道,不仅对白小娥一反常态的样子惊讶不已,对白灵儿认错服输的态度更是带着三分不解。
要知道,白灵儿身为白府嫡系大小姐,一直以来,可都是以主人姿态自居,白小娥名义上是堂姐,其实那地位在白府跟个丫鬟没什么区别。
“还睁大眼睛看?你就不怕头昏眼花失去嗅觉?
万一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宝山呢?”
白小娥羞红着脸嗔怪道,对叶无双目不转睛的态度很是满意,可惜,在回到千钧县县城之前,是绝对不能让叶无双在女色方面放纵的。
一根单色宝药价值千金,什么生意能有挖宝药这么挣钱?
“回家的路上?你想回家了?”
叶无双转过身去换衣服,寒风刺骨,饥肠辘辘,这种饥寒交迫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一听到白小娥的话语中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忍不住问道。
“你们进洪荒山脉不就是为了给六兄弟挖单色宝药的吗?
如今大功告成了,现在又到了冬月天,不回家难道还等着大雪封山,留在洪荒山脉过年吗?”
“嗯,你说得在理,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
叶无双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哪来的两个月?腊八一过就是年,今天都冬月初二了!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多天。
我看大家不如在这先休养半个月,等身体恢复后,再偷偷走出洪荒山脉,到时候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白小娥一边穿衣一边说话,一想到宝药和魔兽妖禽血肉都攒齐了,心中就有种凯旋而归衣锦还乡的喜悦。
两根单色宝药,两头成年魔兽血肉,两头成年妖禽血肉,若是再攒够两头成年异鳞血肉。
说不定还能赶在年前办场好事成双的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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