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礼物,我们小姐很早就准备好,只怪奴婢出来得着急,忘记提过来了。”小莲说完还将手里满满两大捆的礼物递了上来。
翁月梅:“......”
就连一旁的小春都极力的在憋住笑意。
这刻她终于相信,她们的小姐,终于变了,变得睚眦必报,不再是那个又丑又蠢的小姐。
溪谷院。
叶若颖前脚刚走,萧长青后脚就走了进来。
其实刚才他一直就在隔壁卧房,对于叶若颖亲自来换药,他怀有很大的疑心。
果然,帮耿光明换药是假,找他借侍卫是真。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她找侍卫都没有来找自己,反倒大费周章找一个受伤如此重之人,萧长青心里很是不舒服。
不过,他也没将这事放心上就是了,他们虽为夫妻,但向来没什么交集。
两人成亲两年,从来就没当面说过一句话,有的也只是远远的见一面。
但对于叶若颖之前的事迹,萧长青也有所耳闻,并不觉得那是一个良善的女人。
从她千方百计要嫁予自己之日,他就不觉得她是一个什么好女人了。
以叶丞相的头脑,他势必知道,皇上将她赐婚给自己,无非就是想用这个废柴女人来要挟自己,以此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对于这点,他很想知道,这叶若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也是这时,萧长青才发现,这个女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怀着某种目的来嫁给自己。
昨日自己对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打,如今想来确实是冲动了些。
要不是因为军事机密差点泄露了出去,他也不会失了理智,以为耿光明的伤是她所致。
他平生最讨厌就是欠人人情,只是如今很明显,他欠了自己这个没有夫妻之实的王妃一个人情。
想来也觉得奇怪,按耿光明所说,那么伤他之人定是一个功夫高于他之人。
那么会是谁,能在这萧长府伤到耿侍卫呢?
先不说王府守卫森严,不是普通人能够进来,就单单凭耿光明的武功,也断不是普通人能伤他半分。
除非......
但据他了解,王府里这段时日并没有任何陌生人混了进来,哪怕是丫环和侍卫,都没有在这段时间招进来的。
还有叶若颖这一身的医术,到底是从何而来?他从小在京城长大,似乎从来就没听说过丞相府嫡长女会医术这话。
“你确定当天是她救的你?”不怪萧长青会这样问,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女人有起死回生的本领。
他很清楚,当天的耿光明是已经完全没有气息了。
可是等叶若颖再次喊他进去时,耿光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他面前。
“王爷,我当时虽然昏迷,但我有意识,很确定,就是王妃将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其实就是耿光明自己当时也感觉到,自己已经死去了。
可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有一股液体顺着自己的喉咙流了下来,顿时有一种很强烈的意识撑住了他,让他活了过来。
萧长青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拍打着桌面,“如此说来,她的医术定不会低于宫中御医?”
耿光明毫不犹豫,“绝不会差。”
听到这话,萧长青再次动了动自己的脚,一种想法油然而生。
“还有一件事,王爷,你看属下身上的伤口,并非像宫中太医那样简单的包扎,这伤口,王妃貌似用针线缝了起来。”
耿光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靠向萧长青,企图让他看得更为清楚。
他身上有好几处伤口很深且长,但刚才自己动手拆开棉纱时,发现伤口处全都用针线整齐的缝制好了。
关键就是,在这过程当中,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感。
听到这话,萧长青还真的走了过来。
他现在对叶若颖这个女人是越来越好奇,她能在这王府潜伏两年,被下人讨论成废柴王妃都不吭声。
为何到现在又愿意将自己的本领显露出来呢?
“你这不是针线。”只一眼,萧长青就看出这缝针处的不同。
“是吗?”
耿光明将再次看向自己的伤口,发现还真的不太一样。
“而且这线好像已经渐渐与你的伤口融合在一起。”越看,萧长青就越是震惊,以至于后来整个人都已经惊住了。
这样的医术,这样的缝针手法,还有这种针线,这一切,在萧长青看来都是个谜。
这样缝起来,不止能让伤口愈合得更加快,而且这线还不用取下来。
如果这种处理手法,用于军营处,那么将会少很多残疾之人。
更不会有那么多伤残者,甚至死者。
见萧长青陷入沉思,耿光明大概也猜到他此时想的是什么。
大央国长年征战,死伤无数,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药材和大夫不够。
如果军人在受伤时能够及时处理伤口,不受感染,那么死伤者至少可以少去一半。
每年军中军人因为医治不及时而死残的,都有好几千上万的人。
这些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