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婆子横在了门口,斜着眼睛看向苏南音,“啧啧啧,你就是萧砺的老婆,果然是个狐媚子,要不是你勾引我们家强子,萧枝枝会跟我们对着干?”
“老太婆,你别污蔑我嫂子,她行得端坐得正,你该管管你儿子。”
苏南音被逗乐了,“老东西,我们家萧砺论样貌和能力甩你废物儿子几条街都不止,我犯得着眼瞎勾搭你儿子吗?”
这话萧燕燕无比赞同,“就是,也就你觉着你儿子是个人。”
张老太婆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剧烈地指着她们,“你、你们,两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
“萧枝枝,你是我们家儿媳妇儿,哪也不准去!”
老婆子紧紧箍着萧枝枝的手臂,“儿子,你杵着干啥,你给我抓着这两个臭丫头,我好好帮你教训老婆,看她还敢不敢离婚!”
张富强脸上和身上都是伤口,但面对两个大美女,他全身的力气有如神助,一手捏一个易如反掌。
话说这小胳膊可真嫩,尤其是苏南音,浑身一股子香气,萧砺怎么这么好的命?
“啪啪啪!!!”
张老婆子连续几个耳光扇在萧枝枝脸上,她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苏南音才不是软柿子,一脚踢中了张富强的要害,萧燕燕立刻加入了战斗,姑嫂两个一顿猛烈的输出。
“别打了别打了,娘,救我!”
张富强痛得发出猪叫,整个人弯成了一只虾。
“没用的东西!”苏南音狠狠地踩他那只犯贱的手。
“啊,我、我的手废了!”
张老婆子听了立刻松开萧枝枝,心疼地扶起儿子,“你们萧家人太过分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去镇里告状要你们赔得倾家荡产为止!”
萧家姐妹听了打了个冷颤,只有苏南音丝毫不顾及,她刚才已经给张富强诊过脉了,他除了那方面有点虚其他没毛病。
“放心吧,姐,他呀就是不中用,死不了!”
苏南音赶紧催促,“姐,快去收拾东西吧,否则天都晚了。”
张老婆子呼出一口浊气,“萧枝枝,你给我听着,若是你敢走出我张家一步,我现在就去找你们村长主持公道!”
大过年的把这事儿嚷嚷到村长那里,岂不是她父母连过年都不安生,萧枝枝迟疑了。
张老婆子露出得意的神色,“萧枝枝,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们张家,乖乖给我们家生个孙子,日后少不了你的,啊~”
老太婆感觉到身体被扎了一下,然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呀~呀~呀~”
她惊恐地抱着脖子,依旧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姐,赶紧去收拾吧。”
老婆子说不出话了,世界都安静了。
“妈,我都快疼死了,你赶紧扶我到床上躺着去呀。”
老婆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眼泪呜呜呜地流个不停……儿啊,娘成哑巴了。
萧枝枝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家徒四壁,张富强完全不顶事儿,在卖苦力挣工分的农村一个女人再怎么都撑不起来。
她就装了几件破衣服,这个家真是受够了。
“萧枝枝,你真就这么离开?”
张富强愤恨地看着萧枝枝,苏南音莞尔,“不然呢,你想赔偿大姐的青春损失费?”
“哼,你穷得也就剩个影子了,我大姐的青春就当喂了狗了!”
苏南音说完踢翻了一条挡路的凳子,霸气地领着萧家姐妹回家。
“苏南音,你太过分了!”
张富强一气之下捡起地上的板砖,正准备一脑袋砸破苏南音的后脑勺。
“嫂子,当心!”
萧燕燕留意到危险,立马挡在苏南音面前,张富强一把推开就撞在了墙上,“砰”地一声巨响。
苏南音眼疾手快,反手抓着张富强的手臂敲在了他脑门上,他的大脑袋立刻开了花。
老婆子骂出声,只能瞪着眼睛狂指苏南音的鼻子,真是又气又急。
苏南音一把推开了她,立马查看萧燕燕的情况,她的脑袋磕青了,还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燕燕,都是姐不好,姐拖累了你!”
萧枝枝的眼泪说来就来,吧嗒吧嗒砸了一地。
“大姐,别哭了,咱们赶紧带燕燕回家吧。”
“是了,是了。”
萧枝枝立马背着萧燕燕回家,苏南音提着她的破包袱。
走到半路遇上了萧砺和萧洪,他们骑着自行车来接人。
三言两语说了一通后,两个男人载着她们回家。
刚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苏南音立刻给萧燕燕处理了下伤口,萧家二老听说了在张富强家里发生的事儿气疯了。
“这个张富强,真的是无赖!”
“不管怎样,以后咱家就不认了这个女婿,就当小猫她爸死了!”
萧洪擦了把汗,“弟妹,我把全镇的药房都跑遍了,有一味叫石青的药都没有。”
他跑了一下午了,连饭都没顾上吃,“大夫说了这药只在书上有记录,很少人见过。”
大家的心都跟着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