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晚晚一顿,按照阿悦说的,一一扫过地上的男人怪异的地方。
无一例外,与阿悦说的一致,看来这个人真的是个练家子的。
那这人是个刺客的身份,应该就是真的了!
“你去将老爷请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蓁晚晚觉得这件事还是交给烛渊好一点,审犯人她不是很在行。
此时麻四也已经将大夫请了回来。
大夫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被捆成粽子的男人。
这样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只当是一个做错事的人,被主家罚了而已。
一炷香的时间,大夫已经看好了病。
蓁晚晚看向大夫,疑惑问道:“大夫,这人如何?”
大夫先是看了看蓁晚晚,后又看了看地上的男人一眼。
他轻声解释道:“他没什么事,只是昨夜淋了雨,后面又被人打晕,身子有些发热而已。”
“等我开两副药,三四日就能好全!”
蓁晚晚让人给大夫结了银子,将人又送回去了。
她想了想,将人扔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你们将他抬到闲置的房间。”
护卫立即躬身应是,两人合力从头从尾两端将人架起。
冒着雨将人给送到了不远处的下人房。
“蹬!”
青石砖上,突然响起一道刺耳的落地声。
蓁晚晚循声望去,见是从那男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阿悦很有眼力劲的上前将东西捡回,并且递给了蓁晚晚。
蓁晚晚看着手中的木质牌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抽象的草药图案。
她掂了掂手中的令牌,突然灵光闪现,眼睛亮晶晶的。
她抓住阿悦的手,激动道:“阿悦!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那什么百草神医啊?”
阿悦一愣,沉思了半刻,有些犹豫道:“奴婢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药草味,这个猜测极有可能!”
蓁晚晚一喜,她刚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个百草神医呢!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躺在家里人就来了。
“对了!阿悦你叫王福他们将人搬到客房去住,顺便让府里的小丫头将这个药给熬了!”
说着蓁晚晚亲自去了前院,让张嬷嬷安排人给百草神医准备房间。
等将百草神医安顿好,烛渊也回来了。
他是骑着马跑回来的,虽然穿着蓑衣,可还是淋了雨。
蓁晚晚心疼坏了,急忙唤人准备热水,熬姜汤。
烛渊没有在意身上的难受,他看到蓁晚晚安然无恙,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还没等他问个所以然,蓁晚晚便亲自催促他进屋洗漱。
烛渊无奈,先去换洗一番。
蓁晚晚坐在榻上,仔细观摩手中的令牌。
平平无奇的牌子,她要是模仿,肯定批量生产几百份。
想到这里,蓁晚晚心中一紧,突然想到那个人会不会是个冒牌货?
“完了!这要是冒牌货,可咋办?”
“夫人在说什么?”
烛渊冒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而来。
蓁晚晚眼睛一亮,忍不住亲了亲他。
烛渊眼眸一深,咽了咽口水,沉声低喃道:“夫人投怀送抱,可别怪为夫鲁莽了!”
说着烛渊便将将人揽腰抱起,蓁晚晚急忙求饶:“夫君我错了!我不逗你玩了!”
“你快放我下来,我有要事和你说!”
蓁晚晚是真的觉得烛渊会将她吃干抹净,这才不敢乱撩人。
烛渊对待蓁晚晚总是很有耐心,见状也不强求她。
他将人轻轻放下,坐在她身旁柔声问道:“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蓁晚晚被他逗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老觉得她柔弱不可自理。
感觉在她夫君眼里,他是一个人人可欺的受气包。
但蓁晚晚莫名享受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
她笑盈盈的揉了揉烛渊的脸蛋,见他一脸难受,却在努力隐忍的样子,大大取悦了蓁晚晚。
“对了!夫君我让你回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你的!”
“你看!”
蓁晚晚将木质令牌展现给烛渊看。
烛渊看着手中的令牌,身子一顿:“这令牌夫人从何处得来?”
蓁晚晚将王福发现死人的时候开始讲起,顺带还着重描写自己多么聪慧,仅凭令牌就察觉这人的身份。
烛渊宠溺的笑了笑,不得不说他家夫人很有眼光。
眼下这块令牌就是百草神医的东西!
怪不得他找了一圈,都找不到人,原来人已经跑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还被自家夫人捡了回来。
烛渊眼眸一深,这倒是省了他很多时间。
“这个百草神医目前就被我安排在客房里,夫君可要去看看?”
蓁晚晚提议道,她看得出来,烛渊还是蛮在乎这个百草神医的。
谁知烛渊没带犹豫的摇摇头,婉拒道:“他既已经昏迷,就随他去!”
蓁晚晚摆了摆手,也不强求。
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不自觉抓紧烛渊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