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你可知安庆王?”
安庆王蓁晚晚自然是知晓的,听着名字就知道安庆府是他的地盘。
听闻安庆王最好征战,哪里有仗往哪里打,只剩下一个贪图享乐的儿子,不知为何早早的就死了。
安庆王自此没了后代,没多久他也被外敌劫杀,蓁晚晚不解的望向烛渊。
难道烛渊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藩王有关系?
看出蓁晚晚的疑惑,烛渊先是自嘲的笑了声,随即解释道:“安庆王仍是与我有血缘的亲祖父。”
“什么?”
蓁晚晚惊呼出声,这转的也太快了吧!
“那阿渊你岂不是皇亲国戚?”
谁知烛渊竟摇了摇头,先祖在世时,他并没有认祖归宗,不算安庆王名正言顺的孙子。
是以安庆王的王位在他死后就断了,更别说烛渊与元家本就无血缘关系,算不上皇亲。
“晚儿,安庆王与当今皇族并无血缘之亲,建国初期元高祖与安庆王共同打天下,两人结为了异姓兄弟。”
“在元高祖登基后,便将安庆府赐给安庆王当封地,然这些身份地位却与我没什么干系。”
说到身份烛渊顿了顿,有些自卑的低下了头。
“我生母是皇宫的一名歌姬,某次意外被我生父强要了去,自此便有了我…那女人以为生下我便能入我那生父的家门…”
蓁晚晚紧皱着眉头,心疼的反握紧烛渊的手。
感受到蓁晚晚的安慰,烛渊的脸上多了丝笑意。
“那人不肯认我,也不愿收下她,她便抛弃了我,勾搭上了当时的太子,如今已驾崩的先皇。
安庆王的部下得知我的事,便自作主张接我出宫,交给了一名老仆抚养,过了几年,老仆去世后,我便独自在街头流浪。
直到那男人被人暗害,惊动了在外征战的安庆王,当时的皇帝为了安抚安庆王的怒意,准备迎我进宫。
可安庆王在来京的路上,意外被外敌知晓,在半路埋伏了他。”
听清前因后果之后,蓁晚晚越发的心疼烛渊,他吃的苦真的太多了。
“阿渊以后你有我,我们已经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咱们一家人都会好好在一起的。”
烛渊在说这些事时,仿佛自己只是一名旁观者,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他自小亲情缘浅,早就不期待父母的爱。
现在有了蓁晚晚母子三人,又有蓁家等人,他心满意足。
突然蓁晚晚想起了什么,疑惑的问道:“刚才外面惨叫的人,可是元永泰?”
烛渊点点头承认了。
蓁晚晚却蹙起了眉头,她虽然不知烛渊和这些皇子们发生过什么。
只从今日这事,她便知没什么好事发生。
烛渊已经是她的人,旁人敢欺辱她,她绝不会放过对方。
更别提烛渊今日伤了那人,恐怕以后还得时时防他报复。
她虽有小手枪在手,可暗箭难防,那些阴暗事,她可比不过从宫里出来的人。
烛渊见蓁晚晚问话后,久久不语,以为是她害怕,便出声安慰道。
“夫人莫急,我已经派人看住他,不会让他伤害到你们的。”
蓁晚晚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下巴笑道:“我更担心你!”
“太晚了!咱们快些睡吧!明日再聊…”
可能是两人的声音太吵,乖宝在睡梦中睡的极不安稳,竟成人化的伸手掏了掏耳朵。
意在控诉娘亲爹爹太吵了。
蓁晚晚以为自己会睡不好,不成想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
隔日蓁晚晚依旧睡到大中午,床塌边已经没人。
她伸了伸懒腰,懒散的打了声哈欠。
外面的柔儿听见动静,便小心地端来一盆温水,伺候蓁晚晚洗漱。
“柔儿,姑爷他们呢?”
柔儿很有规矩的福了福身,这才缓缓回道:“姑爷带着两个小主子在院子里学走路呢!”
“娘子!你饿了吧!奴婢这就为您端来姑爷熬制的排骨汤!”
蓁晚晚便洗漱便应了声,柔儿便出了门,去了厨房。
洗漱完后,她将房门打开,远远的能看到烛渊在张嬷嬷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牵着甜宝学习走路。
看着烛渊半抱着孩子,舍不得甜宝用脚沾地,张嬷嬷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不由的笑出了声。
闻声烛渊看了过来,抱着孩子便过来了。
他骄傲的朝着蓁晚晚炫耀道:“咱们的甜宝可真棒!今年练了两柱香的时间。”
甜宝缩在爹爹的怀里,尴尬的不敢抬头直视娘亲。
她暗叹爹爹太笨,谁家好人学走路碰不着地的?
爹爹敢夸她,她可不敢承认!
烛渊有这份心,蓁晚晚自然不想打击他,而是竖起大拇指鼓励道。
“夫君也很棒!把孩子教的这么好!”
看着娘亲和爹爹甜蜜蜜的样子,甜宝捂脸叹息。
父母是真爱,而她是个意外!
不对!还有哥哥也是个意外!
乖宝懒得看亲爹跟娘亲互动炫耀,他在张嬷嬷的帮助下,正一步步练习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