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谦寒淡定自若地嘲笑一声,他当然要做些什么。
“之前冒充我儿子的母亲,现在又来冒充陆明媛的女儿,真是恬不知耻的女人!”
“什么?”约逊惊讶地瞪大眼睛,“您说林薇儿是冒充的?可是她们做了DNA鉴定啊!”
冷谦寒没答他话,起身就大步走,去白家!
他满腔怒火,林薇儿一次两次冒充,皆是顶替了清浅的身份!
清浅,他唯一所爱,不仅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还是陆明媛的亲生女儿。
火急火燎驱车去白家的路上,冷谦寒接到一个电话。
“冷先生,你好!我是简小铭的父亲简阳,你是否也在查当年残害我儿子的真凶?
真凶极有可能是林薇儿,她不仅残害了我儿子,还构陷了沐清浅,只可惜我掌握的证据还不够,指证不了她。”
冷谦寒眼里的怒火更盛,“就算证据不够,我也要弄死她!”
说完,一脚猛踩油门,车飙得更快,他已经等不及要处理掉林薇儿!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源于林薇儿这个可恶的女人!
他眉眸拧起,双手用力捉在方向盘上,对林薇儿已恨之入骨,恨不得扒她的皮、拆她的骨、放她的血、剁她的肉!
他也痛恨自己,竟然愚蠢至极被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蒙蔽,他可怜的清浅啊,遭受了太多太多不该受的苦,他心疼不已,后悔不已。
白家的大院宅子,冷谦寒来到,没等佣人通报,直接闯了进去。
“陆总,林薇儿呢?请您把她交出来!”他来势汹汹,直接跟陆明媛要人。
他用词还是很讲究的,用“请您”,毕竟是未来的丈母娘。
但再讲究也是不速之客,且语气刚烈直言要人,陆明媛正端坐在厅上喝茶,心生不满。
“噔”地一声,她放下了茶杯,撞的玻璃桌面一声清响,随即向冷谦寒看去,目光锐利。
“冷谦寒,你不请自来跟我要人,是个什么意思?”
陆明媛对他不客气,她是长辈,且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需对这个狂妄的人恭敬。
她虽是有气,但听不明白冷谦寒方才在说什么。
“陆总,我没功夫掰扯,林薇儿是个罪犯,她在你这就是窝藏她!
八年前残害儿童一案就是她干的,目的就是设计陷害沐清浅!”
“罪犯?窝藏?”陆明媛蹙起眉头,威严质疑的语气,对冷谦寒更是不满,甚至厌恶。
“你有什么证据吗?不对,你不需要跟我说证据,真有证据也该是警察来,而不是你一个人来我这兴师问罪。”
冷谦寒一时对不上话,他确实没有证据。
林薇儿收买郑春以冷氏集团的名义在监狱里欺凌沐清浅也并无实证,只是郑春前夫一人跟他口诉。
这时,林薇儿急跑出来,“对,你没有证据,有证据就去跟警察说。”
她先是对峙冷谦寒,随后面向陆明媛,拉住“妈妈”的手,委屈地哭诉:
“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他就是记恨我之前冒充他儿子的母亲,所以在这含血喷人,要让我身败名裂!妈妈,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你何止是冒充我儿子的母亲,你还……”冷谦寒直指林薇儿,如跳出笼的狮子一声怒吼,可是后半句就没了声势,下意识收住了口。
只有他自己清楚,绝对不能现在说出清浅才是陆明媛的亲生女儿,白家和陆家饶不了他,清浅原谅他也就没戏了!
这件事,他有着自己的私心,来这里本就没带沐清浅和陆明媛的DNA鉴定报告,就是不打算说出清浅的身世。
他收了声势,不代表他不怒,不能说出真相,便把怒气集于一身,“我弄不死你!”
对林薇儿口吐一句,弯身就搬起边上一把沉重的古木椅,直往林薇儿砸去。
可惜,陆明哲大步而来,一脚踢出去,从侧面踢中冷谦寒的屁股,古木椅从他手中飞出,砸偏了方位。
“砰!”地一声巨响,墙边摆放的历史悠久的名贵的瓷器花瓶被砸破了,古木椅也散了架,地上一片狼藉。
“啊!”“啊!”
林薇儿和陆明媛都被吓得捂耳惊叫,冷谦寒这个人简直疯了!
“冷谦寒,你想干什么?!入室杀人吗?!”陆明哲怒目圆睁,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简直不可置信尹澜菊的儿子竟狂妄到了这种地步!
冷谦寒站直身,但没说话,他这样的行为在白家理亏,特别是在陆明媛和陆明哲面前。
陆明媛怒喊:“他就是一条疯狗在这发疯,来人,轰他出去!”
白家的保镖听到动静已经冲进来,女主人下令,迅速上前,将冷谦寒团团围住。
冷谦寒不甘心,直视陆明媛大声说:“陆总,你会后悔的!你知不知道沐清浅才……”
他再次要说出真相却又收住了,为了自己那点私心。
“我后悔什么?!我知道什么?!”陆明媛是想要听下去的,但更多的是怒。
“需要证据是吧,林薇儿干的是杀人放火的恶行,总有一天证据确凿,看你能不能保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