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财迷之欢喜说他的,沐清浅拉开包包的拉链,手伸了进去。
“浅浅,昨天真对不住啊,我不是针对你,就是想搅和萧无恙签下X国的订单,萧梁总不乐意啊,给了我一百万让我干昨天那事。”
沐清浅突然眼色一变,“昨天的事,今天的事,萧无恙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语气也变了,说完,手从包包里取出了防狼喷雾,站起身就往谢财的眼喷去。
“啊!啊!啊……”
谢财立刻捂眼尖叫,眼睛看不见还火辣辣的痛。
沐清浅专门在网上买了俗称“变态辣”的防狼喷雾,觉得还不够,再从包包取出电击棒,毫不留情地往谢财脸上电去。
“啊!啊!啊……”
谢财又大叫,被电得直跳起,再电两下,人就倒在了地上,没晕,但身体不停发抽抖动,嘴都歪了。
沐清浅真叫一个痛快,把之前的仇一并报了!
让她更的高兴的是单凭一己之力制服了变态色魔,大获全胜,正要离开时,突然一个人冲进来,牛高马大的,拉着嗓子喊:
“清浅,不要怕,我来救了你!”
沐清浅二话不说,举起电击棒就往那人身上电去。
“嗷!嗷!傲……”
冷谦寒嗷嗷叫,这小小的电击棒威力非一般大,把他都电倒在了地上。
这电击棒可是时光弟弟专门为姐姐做的,威力非同凡响,电一个倒一个,不倒他就不是姐姐的弟弟。
“清浅,你别跑,我是来救的……”
冷谦寒在地上向沐清浅伸着长长的手呼喊,可沐清浅兔子一般地跑了,像风一样的女子,头也不回。
他比谢财好些,没中防狼喷雾,身体也强,可以从地上爬起,但身体哆哆嗦嗦,时不时抖两下,体内的电流还滋滋残留。
谢财还在地上,冷谦寒走过去,就是一脚踢下去,“你什么东西?!什么档次?!”
“啊!”谢财一声惨叫。
“竟然敢畏缩我的清浅,一次又一次,我踢死你!”
“啊!啊!啊……”
冷谦寒一脚脚猛踢,双目狠厉。他这人特别记仇,之前在金富堂,眼下这个男人就猥琐过清浅。
他好后悔,那时清浅受了怕手还流着血,他却把她捉走教训,而不对谢财动手,这一次一并把仇报了,以泄他心头之恨!
“啊!啊!啊……”
冷谦寒又连踢几脚,谢财只有挨踢惨叫的份。
他想逃,爬起又被一脚踢下,双腿叉开,裤裆正对着冷谦寒。
冷谦寒脸上闪过一抹阴笑,又抬脚,正对着某人的裤裆,加大威力猛踩下去。
“哦,啊!……”
这房间内惊天惨叫,谢财命根子废了,蛋都被踩扁。
凶手冷谦寒却极其得意,“让你猥琐我的清浅?让你变太监看你还怎么猥琐!这些玩意,自己玩去吧!”
“我要告你,告你倾家荡产,告你坐牢,呜呜……”
谢财泪流哭诉中愤怒,已是下半身无用的男人,不,是太监!
“拭目以待,这是正当防卫。”
冷谦寒完全不带怕的,把谢财捉起,扒光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沙发上的皮具玩意,让他自己玩去。
城外的一处房子,隐秘,周围无人。
空荡荡的室内,放着一桶一桶的液体,有颜色的没颜色的,萧无恙准备在某人身上泼出个花样。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生气捉起电话:
“谢财呢?你没找人绑架他吗?!”
接电话的当然是李常,事没办好,并无自责,反而得意:
“萧总,不用了,谢财人正在医院呢,他的命根子废了,蛋都碎了。
等他缓过来,还得上警局问审呢,准备要坐牢的,这种情况,我可捉不了人啊。”
萧无恙本要怒,但想想命根子废了蛋碎了,不就是太监?
“确实不用了……”
萧无恙在电话那头差点笑出来,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这么狠,当是为清浅报仇了。
沐清浅被叫去了警局,他积极配合警察录口供,也淡定。
“警察同志,我是受害者,我被谢财迷晕带去宾馆,醒来的时候用防狼喷雾和电击棒才得以逃脱。
至于你们说的他身上的其他伤我不清楚,监控调不出来的话就要另外想办法查了,我体弱无力,是不可能造出那些残疾的伤害的。”
她并无说谎,只是没说出冷谦寒,是不想跟冷谦寒有任何瓜葛。
至于是不是冷谦寒干的,不关她的事,警察要查就自己去查。
警察队长睁着眼睛看沐清浅,这还是沐清浅吗?
化了妆就这么漂亮,难怪青城两大最顶端的男人都给她迷上。
“沐小姐,你放心,我们警察也相信你是绝对不可能有嫌疑的。”
警察这次学聪明了,他们可是面对着萧氏集团和冷氏集团两大压力。
而且沐清浅一次次都是被陷害,警察同志都心有犹怜。
沐清浅很认真地看着警察,“警察同志,我买了几套男装,应该留在谢财开的出租车上了,能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