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要迷晕清浅?”
萧无恙问出来,深思,谢冬阳也深思,想不到用迷香的动机。
“那人手里拿着的袋子具体是怎么样的?有没有什么特别?”
“没什么特别,就是很普通的一个黑色布袋,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但那人很谨慎地拿着。”
“里面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萧无恙说。
“都怪我,那天清浅的情绪其实是不太好的,我也有问她了,但她也说没什么事,就想多睡会,一整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沐知良自责起来,把那天所有的事情串连在一起,就很不对劲,而他粗心了。
“都怪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更多地关心她,才会发生后面的事,都怪我,都怪我……”
他自责深痛,捶打自己胸口,几乎都要哭了,感觉是自己害了女儿。
“沐叔叔,您不要自责,这跟您没关系的。您冷静下来,不妨画一下当初爬窗逃走的男人的样子。”
萧无恙对沐知良是很尊敬的,拿纸笔给他。
“好。”
沐知良拿笔凭着记忆在纸上画,萧无恙在想,那时清浅情绪一定不好。
为什么不好,因为失恋了,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被冷谦寒捉“奸”在床。
为什么会刚好被冷谦寒捉“奸”在床?会不会也是被陷害的?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
沐知良一会就画好了,按他画的,那男人的辨识度还真挺高,脸椭圆形的,下巴却是尖尖的。
这人如果真长这样,走在街上碰着,估计能一眼认出来。
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今日沐爸爸所述,都是重要的线索,只是还需要找到突破口,目前很多都是靠猜想。
萧无恙看向谢冬阳问:“当初的不在场证据呢?”
“没有不在场证据,只有清浅的自己说的,说在案发的时间,她在冷氏集团的后门,保安不让她进去,还把她撵走了。
本来应该有监控视频,但就是查不到,警察也去调查过了,保安负责人表示没有清浅说的那个保安,控诉律师当场还指责她为了逃脱罪名瞎编乱造。”
“这跟冷氏集团有关?清浅就在冷氏集团实习过。”
沐爸爸不得不怀疑冷氏集团,但冷总对清浅很好的,清浅生日那天,特意让他们相聚,一起过生日。
“不能确定,需要进一步调查,如果清浅没有说谎,那事情就很蹊跷,那个保安很可疑。
谢冬阳,你找个时间去一趟冷氏集团的保安部,以公职律师署的名义再去调查,我会找人给你开调查函。”
“好,开了调查函我就去。”
“当初撵走清浅的保安,一定要把他揪出来!”萧无恙咬牙说的,充斥着怒与恨。
他也越加肯定,就是冷谦寒干的,姓冷的离牢饭不远了!
沐知良激动地站起来,“谢谢,谢谢你们为清浅费心。”
他热泪盈眶,向萧无恙和谢冬阳鞠躬,深表感谢。
谢冬阳赶紧起身扶过去,
“叔叔,不需这样的,我跟清浅从小一起长大,清浅受了怨屈,我肯定要为清浅讨回公道的。”
萧无恙也急着起了身,想说他是未来的女婿,但太唐突了,清浅也完全没接受呢,还需加倍努力!
至于谢冬阳这小子,等澄清了清浅的罪名就把他给踢了,他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小哥能比得过他萧氏集团的太子爷!
谈完事情,谢冬阳回公职律师署,沐知良回家,萧无恙则到大商场买了上乘的补品,特意去沐家登门拜访。
沐家的房子是两层的小居室,不大,但很温馨,萧无恙想起跟小布丁的聊天。
小布丁惊叹他的别墅又大又豪华,他嫌别墅空荡荡的冷清,最终两人一致认同家要温馨才好,无关大小。
他现在的心境便是如此,清浅在入狱以前,跟家人住在这个小居室,一定很温馨很幸福,他希望融入这个小家。
萧无恙轻敲门,沐知良开的门。
“沐叔叔您好,我买了些补品来拜访您。”
萧无恙两手拎着大袋小袋,面带笑容,还给沐爸爸弯身问好,尊敬极了。
沐知良十分惊诧,他何德何能能得萧公子这般的青睐。
连忙说:“萧公子,怎么能让您这么破费,您帮咱们家清浅,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萧公子,您快请进!”沐知良也是尊敬有加,客客气气的。
“不破费,这些都是小钱。其实我来是有事情要跟您说的,就顺带买了些补品。阿姨前段时间不是做了手术,正好补身子。”
萧公子边说边进房子,沐知良不愿收他贵重的礼,但他进门就放在了桌上,就差把这当作是自己的家。
沐知良请萧公子坐下,连忙倒来茶,“萧公子,您请喝茶。”
“沐叔叔,不必客气的,您叫我无恙就行,也不用对我称呼您,您这样可折煞我了,您是长辈啊!”
萧无恙谦虚极了,恨不得当场认岳父喊爸,沐知良不知如何回应,给予和蔼的笑容,用手势示意萧公子喝茶。
萧无恙端起茶喝,特地矜持高雅的动作,坐姿也是端正的,为了能给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