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再闻闻这次………这次………肯定没有一点味道了!”
“麻烦你了,同志!”苏茉掏出一瓶雪花膏。“你用这个抹抹手吧!”
看见雪花膏,李栋妈眼前一亮,正好她擦脸的用完了。
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真是不好意思了……”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飞快的接过雪花膏。
轻轻的挖了一块,抹在手上。“这味……真香。”
李栋妈很是羡慕,心里寻思有钱家的小蹄子就是会享受,这么贵的东西居然擦手。
不知道这小蹄子结没结婚,要是没结婚………嘿嘿………
李栋娘给李老太太一个眼神,这婆媳俩蛇鼠一窝。
这些年早已经形成一种默契。
两个人眼里满满都算计。
“小同志,你们两个人搬不动。
等等我孙子他马上就回来了……
让他搭把手。
我孙子马上就高中毕业了,能参加明年的高考,他学习好的长的也精神。”
“是嘛!老同志?”苏茉用手捂住嘴惊讶道。
手上戴着的羊绒手套,让李栋妈眼红。
一旦人有了妄想,就开始不受控制了。李栋妈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以后穿金戴银的日子了……
以后李栋一定比李菲然还气派。
“是的……是的!我儿子万里挑一,好的不得了……
我跟你说啊!我儿子还会疼人…………
这一片就没有比我家小栋好的孩子了”
李栋妈满眼的算计,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
真是癞蛤蟆长得丑想的花……
李栋妈……这眼神和小河村那个大肠刺身男赵得发一模一样。
苏茉心里恶寒,“哦???
你儿子长的那么好?人又好?”
李栋妈和李老太太连忙点头。
苏茉被这两人的眼光,恶心到了。
“那他肯定不是你们亲生的吧?毕竟你们两个长的………
就是勉强………”
“什么叫长的勉强?”李栋妈皱着眉。
苏茉捂着嘴,嘴角翘起。“勉强就是长的丑……
吃藕丑!!!
懂吗?”
“你这……小……”
“小什么?”顾塬冷着一张脸,厉声道。
顾塬身经百战,身上带着肃杀之气。
李老太太被震的一惊,越看越觉得眼熟。“同志,咱们两个是不是见过?在哪里见过?”
“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娇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嘲讽,“老同志,可想好了再说!我哥哥是放假回来的。
见过他的……都是被他抓捕的穷凶极恶之徒。
你是在哪里见过他的?”
李老太太皱着眉,“同志,你姓什么?”
苏茉摘掉手套,白皙的手指虚空写一个字。“老同志,不要外传。”
李老太太眉头越皱越紧…………她不认识那个字啊!
李老太太又没念过书,会的几个字都是现学现卖的。
粮票上的字她认得,除了粮票上的字——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
“妈,这两个人姓什么?”李栋妈想知道未来儿媳妇的姓氏。
方便她出门炫耀。
李菲然通过特殊手段嫁入顾家,给了李家人一些不切合实际的错觉。
李老太太怎么回答,她不认识啊!又不好再问一遍。
凶道:“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把缸搬出去。”
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特别胖的、富态、壮实的都少。
可是………这李栋妈长的就挺壮实。一米五的身材目测一百五十斤。
“这不是有男同志吗?还让我搬??”李栋妈嘟囔一句。
脸上挤出一个笑。“这位男同志,你把这个缸搬出去吧!
这缸是你们买的,就得你们自己抬。”
没等到回答。
娇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哥哥,走吧!我突然不想要了………想到它原来跟粪便在一起的,我就不想要了………
这种东西家里有的事,装咸菜的坛子都比这个好。
这楚家的旧物也就那么一回事,没准都缺角少漆的。
你说的对…………
咱们随便找几样旧物,糊弄糊弄爸就好了……”
顾塬静静的看着苏茉,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好……回家吧!”
默默和安安也要找爸爸妈妈了。
想到两个可爱的孩子,顾塬的冷脸如同初雪融化,眉眼都染上笑意。
李老太太皱着眉。
就是感觉这个穿着羊绒大衣的男人很眼熟。
这么一张脸,如果见过她应该记得。
“妈………你愣什么神!!!这两个人要走了…………”
李栋妈高喊一声,才让李老太太回神。
“两位小同志,小同志………我这儿媳妇不会说话,你们别见怪。”
李老太太三步并两步拦住了慢慢悠悠的两人。
娇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嘲讽,“老同志,我买东西呢!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