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子,男同志看病好看吗?”
苏茉摇摇头,“不好看!又没脱衣服,没什么看头!”
顾塬揽住苏茉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许瞎说……怎么什么都敢说。小心被当作女流氓抓起来。”
“这炕上就你和我,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什么都没看见,怎么就女流氓了……”苏茉支起身子。
洁白如玉的小手点点顾塬高挺的鼻尖。
顾塬握住苏茉调皮的手指,“下次不许看。”
“就解开两颗扣子,又没针灸有什么不能看的?你这是喝了多少度的老陈醋啊!”苏茉拽不出来自己的手,干脆放弃挣扎。
“…………”
“顾塬?”
“嗯?怎么了橙子?”顾塬把玩着苏茉的手指。
爱不释手。
“顾塬,京市来信了,为什么不给我看看?咱们之间有秘密了吗?”苏茉声音里带着委屈,眼睛里却带着笑意。
“都是废话,可以不用看,也不用听的。”顾塬语气微冷。
“给我看看嘛!给我看看嘛!”苏茉撒娇道。
用脑袋在顾塬的心口来回摩擦,像一只调皮的小猫。
顾塬眼睛里染上笑意。
“是钱妙君写的信,她听别人说你考上了京大,写信来问问是不是真的。不用管她,我会回信。”
“听人说?谁说的?”苏茉靠在顾塬心口。
顾塬的心……咚咚咚。。
“明天程家摆酒席,问问苏巧慧就知道了,没准就是她说的。”
摆酒席………不是结婚的酒席,是祝贺苏巧慧考上京大的酒席。
程团长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未婚妻以镇里文科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京大。
“是未婚妻又不是妻子,程团长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顾塬,这位程团长好像脑子不大好使。”
顾塬一手揽住苏茉的腰,一手揉揉她的头。
苏茉头上带着淡淡的茉莉花味。
“没和程团长共事,不知道他的为人。你明天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用去。我让远怀帮我带一块钱的礼。”
苏茉支棱起小脑袋,“那不行,随礼不吃饭不是白扔钱吗?顾同志,你要节省一点。”
“我可是有远大目标的,我还想在京市买房子呢!”苏茉今日份的理想,在四合院里开超市。
还叫心想事橙……
“程团长这波割韭菜,真的是……”明目张胆啊!
其实不怪程团长,只能怪苏巧慧的开销大……
苏巧慧想要一件羽绒服,还指名要去海市买。
苏巧慧上辈子无缘上大学,成了稀罕。
这辈子苏巧慧想要以最美好的姿态,迎接她的大学生活。
苏巧慧已经不满足穿程团长的前妻,死后留下来的旧衣服了。
老夫少妻最疼人。
苏巧慧长得好,现在又考上京大,程团长想做到有求必应。
程团长那点津贴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每当程团长想要拒绝苏巧慧的高消费,苏巧慧就会娇滴滴的说:“程大哥最好了,程大哥最有本事了。”
“程团长最近很努力,苏巧慧花销大吧!”
苏茉撇撇嘴,做法式的唱道:“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不知道程团长的前妻会不会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苏茉的小手又不老实的在顾塬心口画圈圈,“顾塬,你说……万一有人没给他随礼,给他送两个香皂盒子和水壶怎么办?他收钱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顾塬把苏茉不老实的小手,重新握在手里。“香皂盒子还有水壶更贵,还要票。没有点交情的人,谁会给他?”
“很大程度,大家就随个几毛钱。”
“嗯……睡吧!大姨妈来了,好累哦……”苏茉打个哈欠,窝在顾塬心口。
顾塬叹口气。
…………
吃过早饭。
苏茉把韩朝阳拿的字画偷偷拿了出来。
“严爷爷……”苏茉笑着招手。
“严爷爷,你看看这是啥?值钱吗?是古董吗?”
严老皱着眉头,很是认真。
看半天……翻过来调过去!
“这东西不是土里出来的吧?很刑的?”苏茉心都悬着。
“没有名字,不认识!看不出来。等回京市找个专家看看,不行就烧火。”严老把画卷上,随意扔在炕上。
这玩意有啥好看的,有重孙子孙女好看吗?
苏茉无奈,把画从炕上捡起来。“这东西以后要还给韩朝阳的,你都给我扔坏了。”
“嘶………”画轴上的木刺划破了苏茉的手指。
伤口不深出一点血,苏茉把画轴和杜奶奶的手镯放在一起。
苏茉为什么把手镯拿下来了,因为抱着默默和安安的时候会很硬。
会搁到他们。
苏茉没有看见,受伤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沾到了镯子上。
“哎呀………”苏茉赶紧擦擦她的木镯子。
木质的东西最怕水和液体。
“咦………”苏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沾血的地方有些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