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啪!”的一声,清脆的掌声直接将帕金森的的右脸给打肿了。
只见希拉里·帕金森,也就是帕金森的父亲正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骄傲的孩子。
“既然要害人,你就应该第一次下手就直接将他弄死,而不是现在让他找到你的把柄。”
希拉里想到自己家族几代人开辟出来的家族产业,因为这个孩子而全部没了。
眼里的怒火怎么都没办法消退。
他举起左手又狠狠打了帕金森一巴掌。
“去日本吧。”
“去日本的魔法界,你还能留一条命。”
希拉里闭上眼睛,想了又想,却只能想到日本这个国度。
至少,在这个国家,格林德沃的党羽,并不强大,他还能保住自己孩子的命。
帕金森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许久之后,他轻轻嗯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阿加斯来到礼堂吃饭的时候,便听见身边的几个斯莱特林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小小声讨论着。
“听说帕金森退学了。”
“那他是要去德姆斯特朗读书吗?”
“不知道,但是应该不是。”
这名脸上带着点雀斑的斯莱特林压低嗓子:“他怎么敢去那里,那里可是巫粹党的...”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周围的人好似都懂了。
阿加斯吃着早点,没有说话。
而另一边,东西什么都没怎么收拾,就被自己父亲拉着上了跨国轮渡的帕金森。
正木着一张脸,和看着自己哭泣的母亲道别。
“范迪,谨言慎行。”
希拉里看着自己的孩子,动了动嘴唇,最后也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沃林顿家族,就是最好的一个警告。
在阿加斯从阿尔巴尼亚森林回来后,某一天,沃林顿就悄无声息地从学校退学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如果他一早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参与进来,他肯定会在最开始,就将范迪送出英国。
现在,实在是太晚了。
他年轻时候,是见过格林德沃的。
在法国。
在他和父亲去法国的时候,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是怎么煽动着巫师,怎么在一挥手的瞬间,杀死十几个人。
老去的格林德沃,又怎么会是一条虫。
只怕是一只正在沉睡的老虎,现在还没收拾范迪,是他还没腾出手而已。
“快走吧。”
范迪·帕金森红着眼睛,转身上了轮渡。
这艘轮渡的启程时间原本不在今天晚上,但是希拉里怕有意外,花了大价钱,包下了一整艘轮渡。
在渡口的一边,一名身着灰色西装,身材高大的男子,抛了抛手里一颗巨大的黑球。
在看见范迪·帕金森上船后,将手里的黑球砸进了船,然后他挥动的魔杖,驱使着轮渡往前游移了一段距离。
“嘭!”巨大的爆炸声,突然从轮渡上传开。
而原本互相搀着离开的帕金森夫妇,听见声音回头后,却只看见迎面而来的火光,还有爆炸后飞向海平面的船体碎片。
“No!”帕金森夫人哭喊着,但是对面前的场景没有丝毫的办法。
爆炸过后,海面上燃烧的火光并没有熄灭,空气中带来的灼烧感,直接逼着夫妻两人后退、跌坐在地上。
“晚上好,两位。”
“格林德沃先生,让我向帕金森家族问好。”
洛奇举着魔杖,靠近地上坐着的夫妻二人。
“先生让我给您带一句话,有来有往,才是正常的友好的交流。”
希拉里·帕金森颤抖着手,闭上了双眼。
*
夜晚的霍格沃茨天台。
阿加斯展开自己的右手手臂。
一只凶猛的雕鸮含着一封信,落在阿加斯的臂膀上。
“辛苦你了,戈奥。”阿加斯摸了摸戈奥的头颅,展开信件看了看。
比起沃林顿的小打小闹,他确实很讨厌帕金森这种人。
但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阿加斯将信件燃烧,靠着墙边的位置,坐了下去,呼呼作响的大风,将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
时间在呼啸的大风中缓缓溜走。
“何必这么麻烦?”
他的身后,一直站在暗处的莱茵诺开口。
他不明白,杀死一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
阿加斯叹了口气:“你知道,杀鸡儆猴吗?”
莱茵诺摇摇头。
“弄死他的方法很多种,但是我们要找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法。”
阿加斯对莱茵诺伸手。
“什么?”
“拉我起来。”阿加斯翻了个白眼。
坐了一会,被风吹得腿有点抽筋。
莱茵诺双手环于胸前,用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阿加斯。
然后,转身走了。
矫情。
这都要人拉。
扶着旁边的墙站起来,不就好了。
“喝~小贼,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