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的女儿不需要会什么,也不需要做什么,他会创造条件让别人来伺候她!
等等,苏盛景突然意识到,这是不是就传说中的……溺爱?
不过,溺爱又怎么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她宠谁?
苏酒跟着他学了一会儿包饺子,很快就上道了,虽然包出来的形状没有苏盛景和安媛的那么好看,但总归是有模有样。
到了晚上,一家子聚在一起边看晚会边吃年夜饭,容肆礼节性地挨个给长辈敬酒。
苏国邦一不小心就喝得有些多了,握着他的一只手,拍拍他的手背,不断地叮嘱,“容肆啊,我们家的心肝宝贝儿可就托付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对她好知道吗?否则,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虽然我老了,但不代表是个废人,自认为收拾你的本事还是有的!”
苏酒又一次哭笑不得。
大佬真是不容易,在她家要卑躬屈膝就算了,被爸爸威胁完又被爷爷威胁,以后家庭地位堪忧。
容肆却早已经习惯了,顺从地回答,“老爷子您放心,我要是对小酒有半点不好,任您处置。”
苏盛景一只手支着下巴,懒懒地哼了声,“你小子,对我也是这么说的,说得挺好听。”
苏酒连忙帮腔,“爸爸,不好听的你也不爱听啊,怎么他说好听的你也了不乐意呢。”
苏盛景瞪她一眼,“还没嫁人呢,就老帮他说话,爸爸在你心目中是不是没有份量了?”
那语气酸溜溜的。
苏酒吐了吐舌头。
好吧,她就不该多嘴的。这不,爸爸又吃醋了。
做人好难,做夹心饼更难。
好在安媛打圆场,苏盛景的醋意这才压下去一些。
苏国邦实在高兴,多喝了两杯,苏盛景劝都劝不住,最终是没能坚持到半夜,早早地上楼睡了。
没有苏酒和苏盛景的晚会,一家子是没有多大兴趣的。没多久,苏盛景和安媛也回了房间。
管家走过来,恭敬地对容肆说:“先生,给您安排了房间,是二楼的第三个房间,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容肆看一眼身旁的苏酒,握住她的手,而后说:“不用了谢谢,我和小酒一起。”
管家没有多说,点了点头,“好的,那晚安了。”
虽然苏盛景让他给容肆另外安排一个房间,但未婚小夫妻想住一起也正常,他就不多做干涉了吧。
苏酒有些窘迫,轻掐了下容肆的掌心,“你干嘛这么直白?”
容肆反握住她的手,眼底噙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本来就打算跟你一起。都是成年人了,管家不会在意的。”
苏酒撇嘴,一下就搂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说:“哼,不要脸,罚你背我上楼。”
容肆却是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勾起嘴角,“公主抱怎么样?”
突然被他抱起来,顿时天旋地转,苏酒下意识地抱紧他,惹得容肆更为愉悦。
他真是爱极了这种抱着她也被她抱着的感觉,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回到卧室,容肆将她放下,锁上门后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困在了墙角,低头就要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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