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罗婶一脸惊讶地看着初漓,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初漓,怎么都没办法将眼前这个长得漂亮,即使穿着粗布棉衣也掩饰不住身上的贵气的姑娘跟一个能给牲畜看病的兽医联系到一起去。
“罗婶,不都说人不可貌相的嘛,也许我真的能看好那头牛呢?死马当活马医嘛。”
罗婶脸上的不相信那么明显且不加掩饰,初漓怎么可能看不到,但是就如同阿木大哥说的那样,每个人擅长的不同啊。
她除了能听的懂兽语,在北夏的那段时间还跟着那里的医者学会了开药,搁现在这种情况,那岂不是就是自己最擅长的吗?
也许是初漓的那句‘死马当活马医’打动了罗婶,一头黄牛不止是老李头一家的财产,那对整个罗崖村也是相当重要的存在。
若是真的能医好... ...
罗婶想到这里连忙拉着初漓的手,“走,罗婶带你去老李头家。”
说着便拉着初漓往刚刚那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 ....
“来来,让开,让开~”
罗婶拉着初漓一路小跑到老李头的家,到他家时只见几个大老爷们儿围着一头老黄牛蹲着,脸上全都是愁容。
“你咋来啦?”村长听到自家媳妇的声音扭头看向她,等看到她来就来了,还拉着阿漓姑娘一起来,村长就觉得自己媳妇这是没事儿来凑热闹的,“你咋把阿漓姑娘也带来了?”
“村长大叔,你叫我阿漓就行。”
初漓每次听着他们叫自己阿漓姑娘阿漓姑娘的,总感觉哪里有点儿别扭,还不如就直接叫自己‘阿漓’呢。
“诶,你管我?”罗婶瞥了一眼村长,然后又问他,“老李头家这头黄牛咋样了?”
村长摇了摇头,“怕是不成了,这不,就等着咽气呢。”
被告知这头牛死期将至时,几个大老爷们儿谁都没法对它下得去手,干脆就围在一边等着它咽气。
“那既然这样,就让阿漓试试?”罗婶听到那牛已经被判了死刑了,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紧张了。
治好了那就是阿漓的功劳,治不好那也怪不到阿漓身上去,毕竟都说它已经不行了嘛。
“你瞎说啥?”村长觉得自己媳妇这是纯属胡闹,那阿漓姑娘看着浑身上下哪一点儿有给牲畜看病的样子啊。
“村长大叔,我真的可以,你就让我试试吧,”初漓在这个时候连忙开口说道,然后指了指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老黄牛,“你看,干等着它咽气也是等,不如就让我试试,万一我就能把它治好了呢。”
罗婶不停的在一旁给村长使着眼色,村长犹豫了一下,便对初漓点点头,“成,那你过去看看吧。”
别说村长和围着黄牛的这几个人,就连替初漓说话的罗婶都没把初漓说的话太当真。
旁边的人一开始看到初漓蹲在黄牛身边要给它看病时,还怪里怪气的说着,“一个女娃娃,会干啥~”
说这话的人得到了罗婶一个狠狠的眼刀子。
对方不敢得罪村长媳妇,于是就闭上了嘴巴,再也没说什么了。
初漓反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头黄牛的情况,若不是担心自己用时太短结论下的太快会给他们一种自己瞎看的错觉,她刚刚就给开药了。
考虑到有些药材会有点儿贵,初漓便想了想药性相似的一些平常的草药,问过罗婶这里能找到,初漓便放心的让老李头去准备了。
虽然心里对初漓这个看起来没多大的姑娘没什么信心,但是终归是不想自家黄牛沦落为嘴里的那盘肉,老李头还是按照初漓说的去找草药去了。
等老李头找齐初漓要用的所有草药,放在一个石舂里捣碎,然后让几个人将老黄牛的嘴巴使劲儿掰开。
于是村长带头和刚刚几个围在老黄牛周围的大老爷们按着黄牛的腿的按着腿,掰着嘴巴的掰着嘴,让初漓将弄好的药塞进它的嘴里,看到喉咙有吞咽的痕迹后才让他们松开了手。
“那接下来呢,要咋弄?”
其他人都没见过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娘,只在一旁看着她,只有罗婶这个时候能问问初漓。
“等。”
初漓说道。
既然她这么说了,村长大手一摆,“那就等。”
反正都等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了。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老黄牛先是吐出来了一些污秽的东西,那味道,让围着它的几人瞬间转身弯腰,也想要吐。
一直时刻关注着自己家黄牛的老李头一开始看到黄牛吐了还紧张的不行,等他看到黄牛吐完,那头没有像之前那样无力的耷拉在地上,心里又是莫名的一松。
等他看到黄牛眼睛里似乎有了些光芒后,心中的期待就变得更多了。
初漓忍着那让人难闻的气味上前查看,然后扭头叮嘱老李头,“刚刚的草药你都记着吧?今天晚上入睡之前喂它一次,明日再喂一次就应该痊愈了。”
“真的啊?!”老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初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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