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俩关系虽僵硬,余渊对岳父母却极为敬重,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有力道:
“这事可行,我让小何到你身边帮忙,另外多给你五百万做启动资金。”
他这爽快出钱又负责的姿态,让陈若谷打消了立即离婚的念头,她诚恳的说了句,“谢谢……”
余渊听着陈若谷一反常态的话,有些不适,淡漠道:
“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直说,怀夕最近怎么样?”
陈若谷从前在伯爷跟前只显露自己的温柔,从不与他谈感情或是更深入的话题,因为他不配,余渊的底尚未摸清,她尽量与原主靠拢,在不见面的情况下,稍有改变并无大碍。
“怀夕很懂事,她现在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长高了不少。”
余渊大概有一年左右没回来了,这件事是压垮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陈若谷那么说也是在点他。
余渊从娱乐圈最底层混成资本方,什么意有所指的话没听过,他把精力全放到职场拼杀,对妻女的忽视深感有愧,并非他不想好好过日子,只是陈若谷要的爱太极致,他无能无力。
“近期公司有电影上映,会有新闻炒作博关注,如果你看到似是而非的绯闻不要当真。”
陈若谷从他这段话中,听出他并无离婚打算,无论她心里如何想,面上都要做的滴水不漏,她声音婉转道:
“我明白了,你安心踏实的工作女儿有我照顾,工作上我和女儿帮不了你,却能做你坚实的后盾。”
她这段话让余渊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男人奋斗在外,为的就是给家人舒适安逸的生活,女人能理解男人的付出,并且给与体贴入微的关爱,这比什么都珍贵。
余渊情绪起伏较大,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道:“忙完这阵,我回宛陵陪你们一段时间。”
陈若谷疑心自己是否用力过猛,她柔声道:“那再好不过了,我和怀夕等着你回来。”
余渊嗯了一声,然后匆匆挂掉手机,陈若谷不知道他着什么急,却也没兴趣追根问底,她躺下继续呼吸吐纳睡得无比安稳,余渊那头却久久无法平静。
已经打算给怀夕办理休学了,娘俩早起不用赶时间,陈若谷用手机点外卖送到家,然后才去叫怀夕。
余怀夕已经洗漱完毕,她精神焕发的走出房间,面上虽无表情,陈若谷却能感觉到她心情不错,笑问道:
“昨晚休息的怎样?养生诀运转如何?”
气感玄之又玄,很多人一辈子都感知不到,陈若谷并未抱太大期望,余怀夕坐在餐桌前,咬了口小笼包方才淡定道:
“我运转一刻钟左右就在下腹处感知到了丝线般的气流,虽狭小却实实在在存在。”
怀夕性子清冷,哪怕高兴面上也不显,陈若谷闻言笑靥如花。
“这可实在太好了,你肌肤可有浊污渗出?”
余怀夕冷淡道:“不仅有些许浊污渗出,身体也轻盈很多,大口呼吸胸口也不憋闷。”
陈若谷正欲跟女儿详细讲解,门铃忽又响起,余怀夕蹙眉道:“这么早会是谁过来?”
陈若谷平静道:“可能是你爸爸安排的助理来了,他来给咱们开车陪同办理各种手续,等我们在宛陵安顿下来再走。”
余怀夕对爸爸这个词很是陌生,内心里将他跟山阳伯等同,沉着冷静道:
“你主动与他联系了?”
陈若谷连忙摇头,“他昨夜给我打电话,我并未多说什么,只交代了一下要回宛陵的事。”
余怀夕点点头,淡定的站起身开门,小何按了门铃不见人来,正打算给余渊打电话时却见门开了。
他是公司老人,虽知道余影帝隐婚有女儿却从未见过,猛然看到小姑娘站在眼前,除了感叹她父母基因完美之外,实在找不到夸赞的词了。
“余小姐你好!我是余老师公司的何辉,新来的生活助理。”
余怀夕身形高挑修长,看起来清冷而高雅,声音稍显稚嫩道:“何叔叔请进,我妈妈在里面。”
何辉忙不迭的点头,一脸憨厚老实相,他听说过余太太很漂亮,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耀眼。
她肌肤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笑起来温柔如冬日暖阳,只静静站在那里便好似一朵盛开的花,娇艳欲滴。
难怪余老师英年早婚!
这样的老婆哪怕是看腻了都舍不得放手。
只怕某些别有用心上赶着自荐枕席的女人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