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达婆手指冷冷一点,只听铿然一响,大汉哇的发出一声惨叫,仰面栽倒。
“当家的!”健妇想去扶起大汉,又挨了一下,也是立仆。
“杜姑娘。”江晨抽回了抵在杜鹃后心的手掌,在她耳边轻轻呼唤。
失去了温暖力量支撑的杜鹃陡觉寒意浸体,立时惊醒了过来。
从美妙的梦境中脱离,她心里空落落的,眼角还残留着朦胧之色,茫然道:“哥哥,这是在哪?”
但她马上察觉,对面的人影轮廓比杜山要高出几寸,说话的语调也截然不同。
“他们马上要找到这里了,我上去引开他们,你自己找机会脱身。”
杜鹃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处境,残存的一点睡意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抓住江晨的手臂,惶急道:“等等,我手脚贴了符咒,浑身都没力气,连这口井都爬不上去……”
江晨道:“把手伸出来。”
他手指捏住衣袖往上一撩,直接撕开了那片布料。
“啊!”杜鹃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