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木和006一边聊天一边沿着道路行走,走到小路的尽头。
小路的尽头是一片树林,苏木小心翼翼的进入树林,树林里很是隐蔽,穿过树林来到树林的另一边,就来到一处悬崖,站在悬崖的旁边还能看到自己的田地,一览无余。
这是个好地方啊,苏木心里想着,二十四节气他们的屋子还没有建,这里不就正合适吗,地方隐蔽,视野好,也不会有人从悬崖上爬上来,能爬上来的可能只有轻功非常好的那些人吧。
苏木在树林里搜寻,找到一处地方较为平坦之地。
这个地方很大,而且较为平坦,大小合适,有太阳,太阳照下来暖洋洋的。
回去问问这里能不能建房子,如果可以就在这里建造房子了。
看过这里的地形以后,苏木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季时宴把那些人审问好了没有。”苏木自言自语的道。
苏木刚到家问过侍卫,向着审问人的地方走去。
推开门就看了从未看过的一面。
季时晏一身玄色衣袍,头发束起,脸庞落着凌乱的碎发,微微歪着头拿着手帕正在擦拭着什么。
苏木走近一看才发现,季时宴手上是鲜血,淋漓的流下来,红色的血液格外刺眼。
“进去收拾一下。”季时宴语气冰冷。
抬头的瞬间苏木眼尖的看到,季时宴眼角也溅上了血液,显得格外妖冶诡异的美丽。
“我吗?”苏木手指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
季时宴看到自己前方站着的人竟然是苏木,一瞬间慌乱了。
“没,没有。”拿着手帕的手悄咪咪的背过身去。
“你回来了啊。”他手足无措,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对啊,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了。”
苏木走到季时宴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腕,把季时宴的双手从身后拉出。
季时宴也没有挣扎,任由苏木拉扯。
苏木接过他手里的手帕,握着他的大手一根根的帮他擦拭着,季时宴的手格外的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苏木神色如常的擦拭着,神色依旧很沉稳,偶尔手指间的碰触,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认真把手指擦干净,苏木拿着他的手左右翻转查看。
“很干净,原来不是你的血啊。”
“不,不是,是别人的。”季时宴还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你?”季时宴迟疑的开口。
“这有什么。”苏木轻笑,这些还能吓到她不成。
苏木拉着季时宴坐下,站在那里聊干啥,像是小学生在罚站一样。
“你这里还有呢?”苏木指指自己的脸颊。
“算了,我顺便给你擦了吧。”手里还拿着他的手绢呢,苏木抬手一呼啦擦干净了。
季时宴的脸颊还没有凑过去,在没有感受到的时候,苏木已经擦好了,手绢也还给他了。
“那人死了吗?”那个人不会真的嘴硬到最后噶了吧。
“没有,还有一口气呢。”就是这人骨头是真硬,表面看着不像是那种人,但是思想却被荼毒的很厉害。
“招了吗?”
“招了。”再怎么倔强的人,在这里也没有撬不开的嘴。
“只是他口中的核心信息也没有多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撬开的口,竟然对那个组织的内部事宜不太清楚,季时宴失望。
“也能理解。”
如果他是组织内部的人,不能那么寒酸,衣服没几件,鞋也磨破了,也干不出这些没有脑子的事儿。
“有一些有用的信息吗?”苏木追问,难道这一场下来,只让她看到了季时宴的妖艳一面?
“不多,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幸好还有一些有用的。
“据他所说,一直和他交流的是一个他口中的主座下的一名弟子。”
只是一个趁机诈骗的,谁能想牵扯出了一个邪教来。
“他口中的那名弟子,在他逃离人牙子以后就逐渐和他有了接触,刚开始只是两个人聊天,发现二人臭味相投两个人联系更加紧密了。”
苏木认真的倾听,“后来呢?”
“后来那名弟子就带着他见他所谓的主了,他一开始是不相信那名弟子所说,但是在亲眼见过那个主的本事逐渐就深信不疑,长此以往的接触下来,脑子里灌输的皆是那些思想。”季时宴叹息。
这些人还是挺能忽悠的,能让人这么的深信不疑。
“他自戕的原因呢?到底是什么手段,能把人忽悠成那样?”
当时的那个状态,简直是深信不疑,甚至自己都要去自戕了,匪夷所思。
“说到这个,”季时宴也一阵无语。
“他的主曾经告诉他们,这场干旱就是他降下来的,如果遇到官府的人,可以自戕,他可以把这些自戕的人转化成旱魃,僵尸为他所用,换个身份继续活着。”
“而令他信服的手段,他扬言亲眼见证过,那个主身边可以浮现鬼火,还有半夜听到婴儿啼哭,成群的蝙蝠撞门,在他害怕的时候,那个所谓的主出现拯救了他。”
虽然他